们醒来早就找回皇室了。加上几年不见,今日他明显认出了我和阮阮,但是丝毫没有表露,给我的感觉,只有惊,毫无喜。这样的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根本在乎阮阮这个女儿。但尹东升刚刚也说了,景厉王当初很疼宠阮阮的母亲,爱屋及乌,不可能不爱自己的骨肉。如果这种可能排除,就只剩一种了,他讨厌阮阮,更有可能,当年要杀害阮阮她们的就是他。真是这样的话,见我们还活着,他必然想方设法还要再取我们性命的,只是这其中的原有,我完全不知晓。”
也怪当年魂穿过来时随歌完全没有原主的记忆,否则知道些前因后果,她和阮阮一定不会再回到当日害她们的龙潭虎穴里头。
季离人认真地望着随歌,回道:“从前只有你们二人,可如今不同了。所以,不用担心,天塌下来,还有我扛着。”
这话一出,随歌沉默了。
她静静地望着季离人,忽然想起刚刚他对景厉王说的话:“为何刚刚在他们面前那样说?”
期间,婢女前来送上了水果,随歌和季离人两人稍微坐回了椅子,等婢女走后,两人再次倚着两张椅子之间的矮几说起悄悄话来。
“没有为什么,这是事实,而且能够一次解决很多麻烦,方便。”
季离人说的面不热口不燥,倒是非常自然。
随歌有些无语,“能解决什么麻烦。你这样当着皇帝和明珠郡主的面说了,不就是明白地告诉人家你不喜欢明珠郡主,何必要拖我下水呢?”
季离人夹了块桂花糕放在随歌面前的碗里,幽幽道:“至少景厉王现在不敢轻易动你。说了后,你和阮阮就是我镇北将军的人,谁若想伤你们,先过了我这关再说,一劳永逸。再者”
季离人用手抵了抵薄唇,干咳了两声,道:“我说的都是我内心的真话。有些话,我始终觉得必须是要说的。”
不像司徒缪人。
绕了那么大一个圈,还是不敢忠于自己,说出自己内心所想。
季离人是个武官,没那么多扭捏,想说就说了,若是随歌不接受,他也好趁机死了心,不妨碍她的生活。
随歌笑了一声,却没再回话了。
一直到戏台上的戏子们一一走上台去谢幕的时候,两人也都只噙着笑意,没再开口说话。
只有坐在一旁狂喝着水的尹东升,觉得心情无比的压抑。
哎这官场如战场,看来一场恶战是注定要开始的了,他真的好烦好烦哦。
就再现场所有的观众都为台上精彩的表演鼓掌欢呼的时候,随歌眼尖的瞄见站在台中央最前方的那名歌姬嘴角的笑非常诡异,再看她两手藏在身后,似乎拿着什么东西。随歌警惕地站了起来,一旁的季离人和尹东升他们立马察觉出异样,一一站起来朝着她的方向望去。
其他人也只以为随歌他们几人是过于兴奋要起来鼓掌,因此场中的人有样学样,陆陆续续站了起来。
台上的那歌姬似乎没料到这变数,手从后背快速地抽了出来,几道银光快速落入随歌的眼中。
“有刺客!保护皇上!”随歌大喊了一句后,一个翻身快步朝皇帝的方向跑了过去。
话音一落,现场的人愣了两秒,这才轰然大喊了起来。几乎是同时,几个大内侍卫现身挡在了皇帝的身前,刚好挡去了那歌姬射出来的几把尖锐的针状暗器。
那歌姬见自己的暗器失败了,愤愤跺脚吼了声,那戏台上的戏子们竟全部飞了起来,竟全是怀有武功的江湖人!
这群人从他们的道具或者衣服里抽出各种各样的武器,跳入了观众席里,见人就杀。有好几个分明就是怀中目的杀人的,因为在场的毓王都还没来得及跳起来就早早地被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用一把长剑从十米远的地方直直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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