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摊档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波,但是那个邪魅的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小二都没留意到。
收拾桌面的时候,也只看到那只装酒的小壶已经打碎在地上了。
随歌和季离人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稍晚了。
婢女刚刚帮阮阮洗完澡,一伙人正候在花厅等季离人他们回来。
见到他们回来时,尹东升夸张地上前左看看又看看,就想检查检查他们有没有却一块肉。
“我说皇上一大清早请你们入宫是为了什么?一直到这个时辰才回来。”尹东升接过随歌给的糖葫芦那些,立马送去了给阮阮,阮阮兴奋地哇哇叫了。
随歌坐下后喝了一杯茶才回答道:“请我们去吃饭。”
“吃饭?”
“嗯,早午晚三餐都在皇宫里吃了。”
“好吃吗?”
“个人觉得还不如街上的一碗牛肉面。”
季离人无言地望着这二人,好好的正事,说着说着,竟能扯到这些旁支去了。他叹了叹气,捏捏太阳穴,感觉心有些累。
姬无尘走到了季离人身边,似乎察觉出什么来,问道:“将军可有什么烦心事?可与回塞北的事有关?”
姬无尘可谓一语中的。
随歌听了后,也停下了和尹东升没有营养的对话,走到季离人的面前替他回答道:“皇上今日与我们说,季将军暂时不必回塞北。改而由你领着几名新秀将领到塞北历练。”
姬无尘脸色一变,“这怎可以?若无将军统领,那边塞军又”
“皇上派遣了韩城将军和李路岭两位老将军前往。”季离人面有疲意,坐到了桌前,逗玩着吃着糖葫芦的阮阮。
阮阮见他脸色不好,忍痛割爱地取了一颗糖葫芦,塞到了季离人的嘴里。
季离人没有拒绝,吃了下去,笑着摸摸她的脑袋。
“阮阮,司徒叔叔也有得吃吗?”司徒缪人不知从哪走了过来,腰上常年戴着的配剑被他放到了一边的椅子上了。
阮阮咧口一笑,想了一阵,也从手上的糖葫芦里摘了一颗,递到了司徒缪人的嘴边。
司徒缪人吃了进去,甜酸适当,笑道:“好吃。”
“司徒兄,原来你还在啊。”季离人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调侃了一句。
“不是我的好师弟你请我来的吗?才住那么一日,你就想赶我走了?”
“不要叫我师弟。”
“可我们就是同一个师傅,不叫你师弟,难道要向别人一样叫你季将军那么生保?”
“我不介意你叫我季将军。”
“好吧,季将军师弟~”
“”
尹东升偷偷地挪到了无姬尘的身边,与他耳语道:“你有没有感觉到狂风暴雨欲来的感觉。”
姬无尘摸了摸下巴,反问道:“不是已经来了吗?”
尹东升一个击掌,“确实是!真可惜紫衣跑去和暗幽会了,否则铁定能看到这一幕好戏。”
随歌面无表情地走到尹东升的身后,踢了他一脚,淡淡道:“日日就知道看戏。你都从郑州出来这么久了,就不担心郑州的事吗?”
尹东升弯腰吃痛地抚抚自己的被踢痛的小腿,嘟囔道:“怕什么,不是有州同和陈桑在嘛。”
随歌鄙视道:“那干脆让州同取了你知州的位置好了,还要你这个知州有何用!”
“你就是因为季将军和司徒兄的事迁怒于我嘛,老实说,他们来的事可都是你这个祸水引起的,看他们俩这针锋相对的,你还不出哎哟,随歌,疼疼疼疼,随大小姐,我错了我错了,哎哟”
尹东升的哀嚎让季离人和司徒缪人停了争执,朝这边望了过来。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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