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何月儿张了张嘴,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李秀宁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李秀宁则道:“月儿,本宫饿了,通知后厨,开饭!”
何月儿叹了口气道:“公主殿下,他毕竟是驸马的大兄,搞得太僵,那样不好!”
“不好,他们会知道不好?”李秀宁怒气冲冲的道:“旁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啊!宇文昭仪在东市被一个无赖子调戏,后来人又不见了,至今找不到人,那名尖嘴猴腮的男子,就是他侯莫陈旭门下的走狗之一,就算不是他劫掠了人,也跟他脱不了关系,前脚刚刚预谋刺杀本宫,后脚挟持当朝昭仪,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此时一旦事发,我和陈郎都会被牵连”
何月儿似乎有点明白了,李秀宁这是要趁机与侯莫陈氏划清界线!
陈府的丫鬟仆役各忙各的,根本就没有人去理会侯莫陈虔会。
直到掌灯时分,陈府内院大丫头高文锦端着一份饭菜,还有茶汤,走到前厅,放在侯莫陈虔会面前。
侯莫陈虔会望着一脸愤愤的虞庆道:“伙食不错”
陈府送来的饭菜的确是非常丰盛,炸得焦黄的鸭子,肥得流油的鸡,炒得绿油油的蔬菜,还有浓稠的肉汤
这份饭如果放在寻常百姓之家,自然算得上不错。可是作为一等豪门,这就有点让人难堪了。贵族,有贵族的饮食习惯,也有贵族的餐谱。很难想象一个以富贵著称的陈府,居然会有如此饭食。
侯莫陈虔会跪了半天,也真的饿了,夹起一块肥美的鸭肉送进嘴里嚼了嚼,眼睛一亮,叫:“肥而不腻,肉质鲜美,好吃!”
虞庆气愤得扭过去头去,他望着隐晦的夜空,喃喃的道:“好像要下雨了!”
侯莫陈虔会却自顾的朝着饭食发动进攻很快就将饭菜吃完,就连肉汤也没有剩下。
虞庆道:“阿郎,这么做值吗?”
侯莫陈虔会淡淡的道:“家国天下,有家才有国!”
虞庆良久无语。
稀稀拉拉的雨下了一夜,虞庆就望着雨看了一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侯莫陈虔会,突然发现面前有一双绣花鞋。
顺着绣花鞋望着看,正看着何月儿那张妩媚的脸。
何月儿叹了口气道:“侯莫陈大夫,你这是何苦呢?”
侯莫陈虔会却沉默着,什么话也不说。
何月儿道:“侯莫陈旭派出人刺杀公主殿下,难道不知,公主殿下于陈郎而言,是禁忌,更是逆鳞,碰不得,谁碰谁死,当时奴婢都想把此事告知陈郎,是被公主殿下按下来了,我就是没看透,侯莫陈大夫,您难道也没有看透吗?”
侯莫陈虔会低声道:“公主愿意听我解释了?”
何月儿的神色冷然下来道:“侯莫陈大夫从前自身难保,有心无力;让驸马颠沛流离,如今此番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侯莫陈虔会道:“有”
何月儿道:“那你就来吧!”
虞庆上前扶起侯莫陈虔会,跟着何月儿朝着内院走去。
冰冷的雨,倾盆而下。渭水河面河水开始暴涨,望着大地与天际边成一片的雨幕,李渊满脸愁云。
宇文昭仪失踪,李渊几乎找遍了整个长安,就差挖地三尺了,然而始终找不到宇文昭仪的踪影。在宇文昭仪失踪后的两个月后,一场好雨从天而降。
这场雨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如果早来三个月,会让关中粮食丰收,然则此刻,武德五年虽然不至于颗粒无收,至少粮食欠收是肯定的。现在这场雨,非常不给让地里的庄稼有增益,反而会给秋收带来一定的麻烦。
就在李渊心中莫名火起的时候,在殿内盘龙柱边陡然出现的鱼彦章,躬身道:“陛下,左监门卫刚刚接到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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