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让他这么做,那他便会这么做,不存在任何外在因素。
“将你的计划全部告诉我吧,你一个人很难成事,我可以帮你。”
南宫毅然诧异的望向苏扬,沉声说道:“这本不关你的事,你能够当做从未来过南清巷,从未见过我,便是对我有恩了。更何况,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想要欠别人的,与你碰见,实属意外,我不会推卸。但杀沈玉堂一事,我会自己来。”
苏扬严肃的看着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道:“我说过了,我要帮你,你便不能拒绝!”
......
洛阳城某一条街的某一处临湖小筑,晨光依旧未至,湖畔的视野依然黑暗,只有水波映着不知何家的灯火,泛着些微的幽光。
元娣公主下得马车,走到临湖小筑前方,隔着疏离的竹墙,看着院内石阶下那坐着的一道身影,微一停顿,然后推门而入。
那端坐石阶上,闭目养神的男子,眼眸微颤,忽然睁开,望着推门而入的人,他立即起身,深施一礼,道:“殿下。”
元娣公主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清冷的声音传出:“你不仅擅长杀人,更擅长隐藏,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希望你能够将功补过。”
“属下定不负使命,完成任务,断不会再让殿下失望。”曲非单膝下跪,沉声说道。
“这次不是让你杀人,而是让你潜伏,洛阳城没人知道你的存在,但你的过去,却有很多人知道。相信现在,很多人都缺你这样的人。”
曲非眼眸微颤,脑袋再度低下,沉声说道:“殿下放心,我的生命是属于殿下的。”
......
伴着一道吱呀声,房门缓缓开启。清丽的阳光,从院外洒进室内,照亮了所有角落,亦照亮了沈玉堂那瘦弱的脸庞。
身侧美妇轻轻搀着沈玉堂的手腕,抬着美眸,望着他,轻声说道:“你已三年没有回来,你可知,我有多么想念你。”
沈玉堂眸中涌现一抹柔情,轻轻拍了拍美妇的小手,说道:“委屈你了,你放心,我很快便会长住洛阳,到那时,我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两人走出房间,那美妇如风拂弱柳一般缓步前行,头发插着的名贵金簪和身上的环佩叮当作响,甚为好听。
庭院里树影斑驳,草坪间有十余株两人合围才能抱住的大树,石径两侧没有任何仆役婢女的身影,远处
隐隐可以看到数人持刀站着,静寂的气氛里充满了肃杀的感觉,就像那些直挺挺向着天空的树木,又像是花厅里四处陈列着的寒冷兵器。
沈玉堂望着眼前一切,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我年纪已然不小了,却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御史,若不能得到更大的权利,便狗屁不是。三皇子重回都城,大魏势必变天,若我能做些什么,身份也必定会跟着水涨船高。”
这间宅子向来安静,从未有什么客人,但随着沈玉堂回到这里,此间的气氛便显得压抑起来,那些院墙外吹来的热风,仿佛都要被冻凝一般。
美妇站定脚步,望着自家老爷走出家门,眸中满是一种期许和紧张。
沈玉堂穿过庭院,来到门口,停下脚步,望着站在一侧的数名持刀护卫,双眉紧蹙。
他走上停在门口的马车,那些护卫立刻护佑在两侧,有小厮扬起长鞭,马车缓缓摇行。
在这附近,有着两道身影,一直在注视着。
一人着白衫,左手中拿着一卷书籍,另一人着黑衫,背靠墙壁,眸子冰冷。
“他应该是认识你的吧?”
南宫毅然点点头,说道:“我在东宁城有第一才子的称号,再加上我爷爷是大学士,自然多次见过沈玉堂。”
“你的计划虽然很好,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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