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说,开发区项目今年能批下来,本来没那么快,据说江帆频繁的往返省里和北京跑了好长时间,这样加快了级部门审批的速度。
彭长宜理解江帆,他也是在跟自己赛跑,毕竟转过年后,他头的代字该去掉了,在下一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他总要有可以拿得出去的成绩,这样做起报告来也有底气。即便什么都不做,这一项也是他这一年的成绩,何况,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尽管小心地跟樊良保持着密切的合作的关系,但是自从孟客来了以后,江帆逐渐伸出自己的触须,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悄悄在进行着扩张,扩张自己的执政理念和手段,只是这种扩张都是在夯实基础工作进行的,所以,并没有显示出他的急功近利。
开发区项目如果今年能批下来的话,那么久蓄在亢州权力场一的干部调整工作会提前来临。
彭长宜对此到是心安无事,因为他刚刚提为副科,自然自己不在这个漩涡之,到是那些有想法要求进步c或者想保住现在位子的人加紧了跑官的步伐。领导家里c甚至去锦安的路,都会有这些干部们的身影。
黄金曾打过两次电话邀请他吃饭,昨天还在电话里问他听到什么风声了没?彭长宜笑着说道:“我都好长时间不去大楼了,能听到什么风声。”然后又说道:“你老兄着的哪门子急,你的事肯定差不多了。”
黄金说:“心里没底啊,想见部长一面都见不到。”彭长宜说:“部长不见你?”
黄金说:“哪儿呀,根本找不着他,侯主任说他今天没来单位,呼他也不回话,你最近见他了没。”
“没有。”
黄金说:“老人家玩失踪了。”说着挂了电话。
彭长宜知道他是想往城里附近挪挪,记得他还在干部科的时候,找过部长,那次部长把他跟姚斌叫来之后,黄金高兴了好长时间,但是如今的事是这样,一天不见到组织部的红头件,一天都存在着变数。
姚斌似乎黄金沉得住气,自打次他竞争北城区主任失利后,一点都看不出他的沮丧,反而有滋有味的该干什么干什么,情绪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彭长宜由此推断,肯定他是盯着开发区某个位置,或者有可能领导给他吃了什么定心丸?要不是姚斌修炼到家了,藏起沮丧,继续工作,让自己永远都保持一颗积极的工作状态,这样的人再不被重用的话是领导本身的问题了。
相姚斌的不动声色,彭长宜倒是沉不住气了,有一次居然在酒桌小声问他:“难道师兄不再有想法了?”
姚斌笑笑说:“哈哈,现在多少科员提副科,副科提正科,我这个正科级的副记,即便不找,领导也不会忘了我的。所以,眼下最好的想法是稍安勿躁。”
尽管姚斌那样说,但有一次他找姚斌喝闲酒,电话打到家里后才知道他去了北京,后来他说话说漏了嘴,一个劲的赞叹国政法大学如何如何,彭长宜立刻意识到,樊良的儿子在政法大学学,前不久考了本校的研究生。看来他这位师兄并不像他所说得那样“稍安勿躁。”
为了配合古街改造和开发区的筹备,亢州决定派出考察组,到特区深圳和全国各地参观取经。
第一批考察组由樊良带队,目的地是深圳,考察主题是新兴城市建设和规划。第二批考察组江帆带队,目的地是华东五省。第三批是狄贵和带队,目的地是青岛等城市。
当江帆在会拟好名单后,由苏乾交到市委后,很快返了回来。江帆注意到,樊记将张怀拉了下来,添了高铁燕,把张怀放到了狄贵和这组。
江帆的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其实在拟定第一批人选的时候,江帆考虑要把高铁燕放在樊良这一组,后来临时动意,又把张怀写了。
这一替换,江帆的心里有数了。有的时候,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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