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别人,恐怕没有这个胆子。”
寇京海说:“操,不说话是不说话,说话就往别人七寸上咬,真他妈的损。”
彭长宜乐了,说道:“你有事吗?”
“就因为没事才找你呢,有事谁找你呀?”寇京海没好气的说。
彭长宜说:“那好,你跟我去小圆哪儿吧。”
“他有什么事,我去方便吗?”
“他什么事都没有,叫丁一去给他做片,说没事找几个人过去,你要去的话就咱俩。”
寇京海说:“你跟丁一也有勾搭?”
彭长宜很反感他这张臭嘴,说道:“龌龊!我警告你,你永远都不许开她的玩笑,到时小心我跟你急!”
“呵呵,你已经急了。好,我什么都不说,怎么跟捅了你肺管子一样。”寇京海嘟囔了一句。
“什么肺管子?她是我的兵,是我干部科的人。”彭长宜特别强调了这一点。
“要那样说她也是高铁燕和江帆的兵,是政府办的人,套什么近乎?”寇京海反讥道。
彭长宜说:“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一会见着她不许嘴边没有警察胡说八道。”
“我不去了。酒还没喝上呢,就挨你狗屁呲儿。”寇京海委屈的说。
“嘿嘿,我跟你说,你谁的玩笑就可以开,她不行,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她还是个女孩子,跟你那些女人不一样。”
“跟你那些女人一样吗?”
彭长宜说:“操蛋,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在背后议论一个女孩儿很龌龊吗?”
“我们又不是没议论过女孩子们。”
“好了,好了,半个小时后金盾见。”
“嗨,我还没说去呀?”
“你看着办。”彭长宜说着就挂了电话。
其实,就像寇京海说的那样,他们经常在一起说女人,甚至议论彼此的女人,但是今天这样说丁一他感到很不爽,就像是谁抹黑了他心目中的女神一样,心里特别不痛快。他明明知道是自己的私心作怪,也不许别人对丁一不敬。也许,这个世界上,除了江帆,彭长宜是最在意她的人,甚至在背后议论也不行。那么,江帆是不是她最终的归宿哪?
哎,自己这是怎么了?干嘛拿早就想明白的事跟自己较劲?彭长宜甩甩头,他就给黄金打了个电话,因为王圆请客,还有两个女孩子参加,尽管两个女孩子不是官场中人,而且也是非常比较简单清纯的人,但是她们背后的背景就不容人小视了,叫什么样的人必须仔细斟酌。
在酒桌上,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一个干部的关系网,一个干部请人喝酒,一定是请和自己关系好的干部陪酒,而这里面也许多的艺术,那就是一点要避免关系不好的人在一个酒桌上,避免说不到一块的人在一个酒桌上。
所以,到了喝酒请人的时候,不仅需要熟悉自己的关系网,还要理解别的干部的关系网,谁和谁的关系好,谁和谁有矛盾,必须要灵活安排,如此才能尽欢。
寇京海没有问题,无论是跟王家栋还是江帆,尤其是他中途投靠王家栋,被下派到交通局任副局长,如果没有当初的安排,是不会有他最后一个跟头跌出个局长的,如果他仍然在信息科,再怎么幸运,也难碰上这样巧的机遇。黄金也没问题,黄金唯一的问题就是比较“色”,喜欢盯着女孩子看,如果有可能,还喜欢借机握女孩子们的手,尽管无伤大雅,但是如果他对丁一这样,彭长宜肯定心里会不舒服。
据说他到了建委没多长时间,就把财会科的女会计拿下了,后来被任命财会科副科长。科长,掌管着整个建委的财政大权。如果说他当时把女会计扶上科长宝座有取悦心上人之外,还有着某种政治需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