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不出话。
江帆抽回自己的手,他的手贴上她脸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他的心伤透了。
袁小姶不停地喝着酒,江帆说:“这样,你慢慢吃,我还要赶回去,你也多保重。”说着,就要站起来,不想却被袁小姶再次握住了手。
“帆,把那酒喝了吧,那么一点红酒不会影响开车的,喝了,我们再各奔东西不迟。”
江帆犹豫了一下,端起杯,这时袁小姶也站起来,端起杯,说道:“咱俩和交杯酒吧,我们俩从结婚那天喝交杯酒开始,也让我们在交杯酒中结束……”
江帆看着她,她今天只是很伤感,情绪低落,并没有跟他胡搅蛮缠,他正在思忖着要不要交杯的时候,袁小姶已经端着酒走到他身边,泪光盈盈地看着他,见他并没有放下酒杯,这才伸出胳膊,主动缠上他的胳膊,喝干了自己的酒,然后看着他。
江帆长长吁了一口气,闭了一下眼睛,就把那杯酒喝了。
也许,问题出在那酒上,江帆喝完后,就天旋地转,再也走不了了。后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曾经的家,又怎么到了的床上,等他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赤身露体躺在床上,袁小姶已经穿着睡衣,坐在屋子里的梳妆台前,正在打理着她的长发。
江帆一下子惊得坐了起来,问道:“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袁小姶笑了,说道:“你不要问得这么无辜和奇怪,我们还是夫妻,我能对你做什么……”
现在想想,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袁小姶提前预谋好、计划好的。
可恶!自己的确低估了袁小姶。
当一个女人一意孤行的时候,是多么的可怕?
江帆没有想到的是,不但自己婚没有离成,反而把丁一暴露在法庭之上。有那么一刻,他从袁小姶的眼睛里,看到了难以掩饰的得意和对他的嘲讽。
江帆等着袁小姶从法院出来的时候,跟她说了一句话:“袁小姶,真有你的。”
袁小姶甩了一下长发,说道:“没办法江帆,谁让你这么步步紧逼。”
江帆说道:“半年后再见。”他记得这话几乎是自己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哪知袁小姶哈哈大笑,说道:“江帆,别说半年,我这后半辈子都跟你耗上了,我不好,你也别想好,你真是不知好歹!认了死门就要离婚,不是什么都不能诱惑你吗?走着瞧,你会有难受的那一天的。”
江帆扭头走了,他不忍再去看她那张扭曲了的脸。
袁小姶并没有被动地等着半年后的来临,而是主动出击,很明显,她要将江帆打碎,将丁一搞臭,她加紧了在亢州的活动。
由于几次跟江帆正面接触,袁小姶都占不了上风,她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败者。即便江帆什么话都不说,只要冷冷地注视她一会,就足以让袁小姶愤怒,因为在江帆的目光下,她是自惭形秽的,她是一丝不挂的,她的目光足以能把她剥得体无完肤。于是,她就转为了江帆最薄弱的地方,那就是丁一。
打击丁一,就足以打击江帆!
袁小姶现在已经百分百地相信江帆和丁一有关系了,凭什么自己培养出来的果实,让一个没有任何本事,只有青春的女孩子掠夺去,一想到这里,她就来气,这次,她直接来到温庆轩的办公室,要求温庆轩开除丁一。
温庆轩早就反感这个市长夫人,但他不会对一个女士不恭的,不过他还是不软不硬地给了袁小姶一个软钉子。
温庆轩给她倒了一杯水,说道:“这个恐怕我做不到,不但我做不到,就是市长和书记都做不到,丁一最先被分到市委组织部,后来到的市政府,再后来到的电视台,所有这一切的手续都是合法的,她有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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