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啊,不必失望。你还小,你的未来还长着,不必为了这些明知无法改变的琐事而受到干扰。记住父皇的话,这世间终归是好的事更多,所有的黑暗和阴郁终究会被美好的事物所代替。”
“可是,光明与黑暗交错纵横,怎样才能辨别呢?”
“那就要看你自己了。别人的话不能不听,最后做决定却还是你自己。被蒙蔽的经历会越来越多,但是,随着你渐渐长大,能够欺骗你的人只会越来越少。”
“那么,只要儿臣自己做了决定,即便是错的,也要坚持下去吗?”
“哈哈哈哈哪有什么对错。对朕来说,错或对并不重要,只要本心是好的,只要是朕愿意去相信的,那就是对的。”
北冥墨痕无话可说,这大概就是属于一个皇帝的任性吧。
“墨痕啊,今天这些话,父皇觉得多说无益。你还小,像你今天问的这些问题,你的哥哥们可是等到至少三年后才会问起。有些事别人说的再多也没用的,得你自己慢慢体会。”
“儿臣明白了。父皇,谢谢您的鸡汤。”
“鸡汤?”
“恩,老大一碗,儿臣都喝了。”
“呵呵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你似乎听进去了,那为父就放心了。”
“您忙吧。”北冥墨痕站起来,推开门走了,“谢谢你啊,爸。”
北冥耀低头继续忙活,未曾注意。
北冥墨痕又经过了路过无数次的池塘,落叶在水面上漂浮着,像是满湖的小船,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即使,下一刻可能就会深沉湖底,不见天日,它们还是一如既往的随着风和水自在漂浮着。
“我难道连一片叶子都不如吗?开什么玩笑!”
李暮婷远远地看着北冥墨痕,小小少年终于有了烦恼。
北冥墨痕发现时,李暮婷在他身后已经不知道站了多久。看到北冥墨痕略微吃惊的模样,李暮婷正要开口说些“恕罪”之类的话,就被北冥墨痕率先打断了。
“什么都别说,我有自己的决断。”北冥墨痕双手抓住李暮婷的肩膀,奈何那厮个子高太多,有些吃力,“来,看着我的眼睛。”
李暮婷本想告诉北冥墨痕,他在巡逻队正式挂号,以后就要当值巡逻了。
饶是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做了。
北冥墨痕以为,只有眼睛是不会说谎的,于是盯着李暮婷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李暮婷觉得自己的灭顶之灾就要来了,可他还是不愿意移开视线。
两人对视良久,北冥墨痕松开李暮婷,心满意足的走了。
“别愣着了,快跟上啊!”
北冥墨痕走远了,剩下李暮婷一个人站在池塘边。
风大了起来,搅动满池水与叶,心乱如麻。
“注意,用上腰部的力量,不要硬碰硬!用肩膀顶他,对!下盘稳住,稳住哎哎哎,小心!”
一个不甚,北冥墨痕被摔倒在地。
“殿下,怎么样?没事吧?”
一伙人凑上去,北冥墨痕被摔得有点晕,倒是没觉得多疼。
“不碍事。”
北冥墨痕借着陪练侍卫伸过来的手站了起来,动了动脖子,没事儿。
摔跤师父赞许地拍了拍北冥墨痕的肩膀,还好这个小皇子不像他看上去那么虚弱。
陪练见北冥墨痕没事,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笑着下场休息去了。
“殿下也歇会儿吧,今天练得够久了。”
“恩,好。”
北冥墨痕坐到一旁,跟着伺候的小太监立马奉上茶水,紧接着又站到北冥墨痕身后捏肩捶背。
“哎哎,好了,你这样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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