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听到楼上吵闹声结束的芬姨也急匆匆地赶了上来,当然了,芬姨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当然是坐在地上昏迷不醒,由小七等人搀扶着坐在地上浑身是针的张叔。芬姨冲上去一把扶住了张叔转而看向我问:“你叔怎么样了?!”没等我说话,那扎针的哥们便开口说:“张老板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刚才过于疲惫,现在昏睡过去了而已,不必担心。”芬姨这才松了一口气,“哦”了一声,连道谢的话都忘记了。
小二和小六跟林峰最熟,此时两鬼搀起林峰,问他有没有事,林峰摆摆手:“我没事儿,就是头一次被打得这么惨。上回八卦教的事,我都没这么惨。”我蹲下拍了拍林峰,随即从灵葫当中倒出了一粒丹药给了他,示意他服下。这一举动被那扎针的哥们看在了眼里,他的眼中闪现出了一丝不可察觉的炙热,一闪而过。随即那扎针人朝我一抱拳说:“多谢兄台出手相助,刚才若不是兄台出手,我们还真是束手无策了。在下张盈,字知归。跟袁兄有过一面之缘,不知兄台贵上下?”我心说这扎针的说话怎么还是文绉绉的,听着怪别扭的。但是人家怎么来我也得怎么去,于是忙起身也学着他一拱手说:“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刚才要不是你们三位出手,我们哥仨才真是束手无策呢。我呃在下复姓慕容,慕容侍炎。”说真的,跟这叫张知归的说话别扭的不行,我是真不知道这个年代还有给孩子取名还有表字的人,我都怀疑这人是不是穿越来的。
安顿好了张叔,我们六个人一同从小区出来,跟张知归闲聊间我得知,这张知归早在一年前就跟重夕以及郑爽认识。据重夕说,当初他跟郑爽到易水出过一次刑事案件,那时候正是我闭关的那一年时间,所以我不知道。而那次易水之行,重夕跟郑爽才认识了这张知归。而跟张知归来的那两个人当中,拿尺的少白头叫鲁布公,烧纸的脏话青年叫闫既是。我心说你们仨这名字倒是真搭,难怪能玩儿到一起去。
走出小区,我心中想着既然都认识了,人家也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总归得请人家哥仨喝顿酒吧?我心中心思一定,便抬头对张知归说:“知归,大老远的来了,不如我请你们哥仨喝一顿吧。”没想到,张知归的话竟然和我异口同声:“侍炎兄,不如小弟做东,请三位兄台痛饮如何?”我跟张知归当时一脸懵逼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一脸尴尬。再之后,就是我跟张知归两人相互客气,我说我请他说他请。我说:“知归,你说你们大老远来了,又帮我们解决了这么大的事,我总得尽地主之谊嘛。”知归赶忙回道:“侍炎兄说的哪里话,今日若不是侍炎兄大显神通,恐怕我们三人还不能收服此物,自当是小弟请客。”
我这边林峰附和道:“知归,你们俩别抢了,这顿必须我们请,要不是你们哥仨,恐怕我就被掐死了。”随后烧纸的闫既是又附和张知归说:“你们仨别客气了,这顿必须我们来,要不是你们能耐大,我们仨早鸡脖累死了!”
就在我们两方抢来抢去的时候,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别争了,这顿啊,得我们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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