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水。
“打倒暴君。”大汉走上前向着朱利安伸出了右手。
“权力属于人民。”朱利安激动的握住了对方的手,用力的摇晃起来。
“路上幸苦了,我足足等了您三天,差点以为您到不了了,朱利安同志。”大汉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激动的神情,他紧紧的捏着法国人的手。
“在边境线上耽搁了两天,幸好还是赶上了。”朱利安暗暗的挣脱开了对方的手,取下肩上的褡裢放到了桌面上。
“我叫谢尔盖弗拉基米洛维奇,朋友们叫我谢廖沙,您也可以这样称呼我,朱利安同志。”谢廖沙搓了搓手掌,从床边的立柜里面拿出了一个酒瓶和两个酒杯来。
“其实我姓罗格朗,法赫斯的达里尔路德维奇同志让我替他向您问声好。”朱利安笑着接过了一个酒杯。
“这又有什么关系,我觉得这名字挺好听的,叫起来也很顺口。另外,达里尔住在突尼斯城里,他也不姓路德维奇,他应该姓我很喜欢你的谨慎,这是一个优秀侦查员必须具备的品质。朱利安同志。”谢廖沙在桌边坐下,拔掉瓶塞,给朱利安的杯子里倒上了酒。
“很不错的伏特加,可惜只剩下这一点了。”俄国人给自己也满了一杯。
“来,为了庆祝您安全到达。”谢廖沙举起杯子一仰脖。
“谢谢。”法国人知道这东西的威力,所以只是微微抿了一小口。
“您是一个人到这里的?”谢廖沙把桌边的一个小盘子推到了桌子中间,里面放着一些羊奶干酪和几根有些干瘪的小黄瓜。
“还有个朋友带着我来的,他现在正在外面望风,奈扎尔,您应该认识他。”
“哦,那就让他在外面呆着吧,这些阿拉伯人的思维很奇怪,总感觉这里都有些问题。”谢廖沙伸出食指在太阳穴边绕了个圈。
“好吧,不去谈他了,朱利安同志,东西都带来了吧。希望一路上没有受到损坏。”谢廖沙放下酒杯,抓起一条小黄瓜,沾了沾盘子边的盐粒后咬下了半截。
“全都在这里,我没有打开看过,封条完整无缺。”朱利安从褡裢里掏出了一个牛皮信封递给了谢廖沙。
“看上去没有问题。”谢廖沙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接过信封仔细查验了一下封条和火漆。
“接下来就交由我亲自把这份东西送回国内去,这几年同志们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但是我们并没有气馁,大家都相信黑暗终将过去,总有一天伟大的苏维埃会重新回到人民的手里。
面对那些残暴狡猾的对手,我们需要新的思想武器来武装自己。而这个,就是我们手中最强大武器,这里面的每一个文字,都会让那个暴君与他的走狗们,害怕到连灵魂都开始颤抖起来。
只要我们继续坚持斗争,最终的胜利必定属于我们,属于真正的布尔什维克,属于苏维埃国土上的每一个无产阶级。”谢廖沙手抚着牛皮信封的封面,兴奋的向朱利安诉说着。
“我也坚信这一点,所以我才会不远万里赶到这里,把这份包裹交到你的手里,谢廖沙同志。这份包裹里不光携带着第四国际的同志们对你们伟大事业的支持,同样,这里还包含着托洛斯基同志对你们的殷切期望,希望你们好好利用起这些东西,为了推翻那个暴君的独裁统治而努力抗争。”朱利安端起酒杯。
“为了苏维埃。”
“为了苏维埃,也为了托洛斯基同志的健康。”
“为了托洛斯基同志的健康。”两个志同道合的男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里面除了托洛斯基同志新撰写的文章手稿,还有第四国际的最新会议记录与文件。另外还有托洛斯基同志给国内部分战友的亲笔信。所以您一定要万分小心,绝对不能让这些落入暴君的走狗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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