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敌军的拦截。
所以现在,他们就要为他们的狂妄付出代价了,不知道指挥官田成少佐被击落前,是不是为自己的决定而后悔。
“阿克麻,扩列哇阿克麻哒!(恶魔,这是恶魔!)”小衫上等兵手扶着后舱自卫机枪的手柄,手指死死扣住了扳机。这挺被日军赋予“4号试制单管旋回机枪二型”编号的七点七毫米机枪,对着如同闪电般斜掠过机群的白色机影,泼洒去密集的弹雨。
“马鹿,解决子弹。小衫!冷静一点!”前座的驾驶员御手洗武雄飞行兵长大声呵斥着失去冷静的后座通讯兵。
但是御手洗兵长的训戒,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在一阵疯狂的连射之后,载弹六十九发的弹鼓很快就被打空,枪声随之嘎然而止,通讯兵却依旧死命的扣动着扳机,空空如也的枪膛只能无奈的发着咔哒声。
“阿克麻,奥尼!奥尼哒!(恶魔,鬼,是鬼啊!)”机枪手望着突然出现在视野里的白色战斗机哀嚎起来,此刻双方的距离是如此之近,小衫甚至能够看清那厚厚的防弹风挡后面,德国驾驶员那双散发着彻骨寒意的湖绿色眼睛。
“奥噶桑!(妈妈)”小衫松开的机枪的枪柄,举起双手护在了脸前。
史博茹少尉冷冷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猎物,对方的机身已经填满了瞄准光环,少校估算了一下安全距离,随即毫不留情的按下了开火扳机。机首发动机上方的两挺十五毫米机枪和螺旋桨轴内的二十毫米机炮同时开火,一连串曳光弹如同飞蝗一般划破空际,随后钻进了那架九七式轻轰炸机脆弱的机身里。
史博茹根本就不去看战果如何,她猛的一摆操纵杆,飞机做了个利落的横滚,随即机头一仰开始极速爬升。白色战斗机如同一只扑入雁群的矫健白隼,肆意捕杀着肥硕笨拙的猎物。
“红色的,小心那架红色的。”
“德意志的战斗机都是怪物吗?”
”天闹黑卡板载!“
“宫本!蓝色的在你后面!”
“撤退!中队长阵亡啦!撤退!”混杂着噪音,日军无线电里一片凄惨的哀嚎声。
相比史博茹少校的轻盈敏捷,尼莫少尉的风格更加粗旷暴虐,他那架涂成血红色的梅赛施密特,在日本飞行员眼里如同死神附身。
他只是单纯的拉起,转向,寻找目标,然后笔直的冲下去,看上去似乎很容易就摸透他的行动轨迹。但是无论九七式驾驶员使出浑身解数拼命闪避,对方总能在最后一秒钟飞临它的头顶。
日本飞行员都知道一战中红色男爵的故事,现在目睹一架同样浑身鲜红的战斗机,让他们不得不会联想到里希特霍芬的威名,特别是对方的猎杀目标是自己的情况下,怎么不让这些飞行员胆战心惊。
“白色恶魔确实很可怕,蓝色巨星也很厉害,但是那架红色的,是最凶狠的。他就像一颗燃烧着的彗星,笔直这样对着我冲下来,我尽力蹬舵,向右边盘旋,油门都推到底了。那时就听到后座的铃木曹长大喊“不行啦”,随后就是一阵剧烈的震动,等我醒过神的时候,已经挂在降落伞下面了。问我怎么从燃烧的飞机里跳出来的,我现在完全想不起来了,那十几秒钟内的记忆就像是一片空白。”
幸存的日本陆军航空队少尉荒木一成在战后接受朝日新闻参访时如此说到。这位少尉当时身负重伤,被法国殖民地部队发现时已经奄奄一息,法医截去了他的一条腿,保住了他的性命,随即他就作为战俘被送进了设在西贡的战俘营,等到他回到自己的家乡已经是四六年年底了。
此时日本已经战败,这位少尉依靠在战俘营学到的手艺,在横滨开了家法国餐馆,据说在占领军内反响不错,当时赚了不少钱。
也就是因为对这位少尉的报道,人们终于发现了当年德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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