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青,我们走吧。”吕飞没有再理会钟楚,转身就向外走,现在这个事实其实很简单,就是双方已经撕破了脸皮,说再多也没有用处,表达一下态度,要不对方还以为自己是软柿子不是。钟楚看着吕飞和范水青的背影,心里非常生气,可是更多的是他觉得在这个事情上自己想得太简单了一点,不管是吕飞又或者是范水青,她们可不仅仅是个教授。怎么办?现在怎么办?钟楚在汇报前信心满满,觉得吕飞和范水青面对自己的时候一定会矮半截,一定能够达成自己的目的,可是事实和自己想象中差得实在是太远了一点,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一下不知道怎么去做,不过他毕竟是身居高位的人,马上就拿定了主意,这个事情现在其实已经很明白,自己和吕飞、范水青已经真正撕破脸皮,退让的话那自己就只能是更加丢脸,唯一的选择就是一条路走到黑,更加不用说,这样做是符合自己和自己代表的那些人的利益,这么一来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的本事!”钟楚冷笑了一声,脸色恢复平静,站起来不紧不慢地往外走。吕飞和范水青走出会议室。“我刚才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范水青有一点担心地看了吕飞一眼,自己的性格自己清楚,刚才对钟楚的那一番话虽然是心声,说的也是事实,但更多的却是意气用事,因为这就意味着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这当然是出了一口气,但仔细想想,除了出一口气外,没有太多的好处。“咦?”“我看看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范水青范大小姐还有后悔的事情?”吕飞抬头向天上看去,动作夸张得不得了,这可不是做作,她真的是觉得这事情很奇怪,自己的这个闺蜜真的是很少有这样的时候,从小做事情就是由着性子来的,现在却是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有一点不敢相信。“这次的事情有一点大,如果只是你的或者我的事情,我才不会说这样的话。”范水青瞪了吕飞一眼。“话当然是过分了一点,不过这没有什么问题。”“我刚才不同样是补了一刀?钟楚是我们不是一路的,他代表的那个学派几千年来一直被儒学压得死死的,现在有机会对付我们一下,他是不会放过的,老者今天来无疑是替我们压场子的,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还出来说话,不用说这是一定要和我们死扛到底,从这一点上来说,不管我们就算是说得再过分都没有关系。”吕飞对这个事情看得非常的清楚,钟楚这是属于死硬分子,对付这样的人,忍让没有意义,干脆一点直接和对方来硬的。范水青想了一下,发现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钟楚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们现在要不要去找何素?”吕飞点了点头,何素现在就得要去找,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必须得要问清楚才行,不过,她们两个刚走出去没有多远,就看到一辆大红旗停在路边,车门拉开,一个年纪三十多的秘书样子的人下车。“吕教授,范教授,我是小史,领导在车上等你们。”吕飞和范水青忍不住对看一眼,这个事情真的是出乎意料之外了,完完全全的没有想到,不过现在可不是想太多的时候,她们匆匆地跟着秘书上了车,刚一上去,车就慢慢地往前开,十来分钟后,两个人就下了车。“这你说我有没有听错?”范水青看了看吕飞,接着还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她实在是觉得这事情有一点不可思议。“这小子的运道真好!”吕飞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范水青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因为她同样有这样的感觉,原来自己刚才在汇报前真的真的是没有错。“哎!”“这真的是没地方说理去!”范水青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甚至都忍不住有一点妒忌,刚才老者把自己和吕飞叫上车的时候,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会说刚刚的儒学汇报的事,没有想到的是老者只说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让王天今天晚上去他的家里,这事情突然得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一点玄幻。“你说得没有错,这事情真的是没有地方说理去。”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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