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瞧着白忆曼,用极其平静的声音喃喃着。
“这个女人真有这么厉害”李阳春瞧着白忆曼,或许是因为马温柔所给予他太大的冲击,反而觉得这白忆曼并没有刘青松所说的神乎其神。
刘青松瞪了一眼不知深浅的李阳春说道:“你以为一眼就能够看透这么一个江湖那些藏在背后的事情,数都数不清。”
李阳春缩了缩脖子,不敢反驳,他也想不到刘青松会突然动肝火,或许是因为这些天海浪商会的麻烦事已经够多了的原因。
相比于议论纷纭的宴会大厅,马温柔的表情要更加的平静,她继续说道:“金领,刘家刘锦程。”
第一梯队的另外一桌,刘锦程整理了整理表情,拿起手中的一杯酒,并没有起身,却敬给了马温柔。
似乎这第二位金领的揭幕,并没有任何悬念,刘家的倒戈已经是西城三个月的事情,如果反而没有刘锦程这一次站队的话,会更加有意思的多,但不管怎样,在西城,已经很难在刮起一场那样的风暴了,至少在大多人看来,十年之内,这帝九公馆都会伫立不倒。
“金领,周家周铁杉。”她说着,仍然没有任何的悬念。
灯光照下,周铁杉本来就特别苍老的脸突显的更加沧桑,他微微闭着眼,表情却是那么的沉寂,无言面对着这么一份不算荣耀的荣耀。
或许唯独值得他庆幸的,那便是大悲后的生存,他让这个伪世家再次延续在了西城十年,这是现在周铁杉所认为着,至于接下来帝九公馆该走向何途,周家该如何穷途末路,他都不知道。
这是一种深深的遗憾。
“白家、周家、刘家,西城三大家族最终还是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李阳春颇有一番感叹的说着,在外人看来,西城掀起了一番谁主沉浮的风暴,但谁又能够想到,在这一场风暴之中,到底经历了何等的腥风血雨。
而最后伫立的,虽然并不一定是王者,但一定是胜者。
“只是所有人都输给了时势罢了,她知道西城最需要什么,需要一个把所有力量拧成一根绳子的秩序,西城如果再不发生改变,这一盘散沙,可就成为某些人的盘中餐了。”刘青松说着,曾经他也看到了这么一点,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就被魏九掐断了线,现在想想,或许只是魏九在单纯的下这么一盘棋罢了。
对于魏九来说,他把这一盘棋下的越丑,接下来这一盘棋的人,就越是好走。
“南城,会不会也有这么一个时势了”一个声音在刘青松身旁响起。
刘青松当然知道这是谁的声音,冷笑着对这个有些不礼貌的家伙说道:“怎么才刚刚在西城站稳脚,就把目光看向了南城年轻人,野心还是多收敛的点好。”
在刘青松的身旁,不知道何时出现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却打磨不掉一身痞子的家伙,这是在某种意义上消失在西城三个月的年轻人。
李阳春一脸警戒的看着李般若,他的确对于这么一个家伙喜欢不起来,因为相比于雄才大略的魏九,那心不能浮躁手法必须雷霆的马温柔,李般若无疑就好似一个小丑,一个不堪入目的存在。
“我现在需要野心,所留给我的时间,可不多了。”他用极其平静的声音说道,表情也是那么的波澜不惊。
“就这么着急当下一个魏九有点野心便是好事,但就怕被野心给吞了下去。”刘青松说着,一点也不相让。
“这一句话,我已经听出茧子了,我觉得这一句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成为某种过去式了。”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刘青松冷声说着。
“是烫痛过的孩子仍然爱火。”
“金领,曹魁。”马温柔的声音,打断了这有些不和谐的对话。
在第一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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