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人,平日里从事放贷索账一类活计,名声一般。”
“干这种缺德事,名声能好吗?”元敬阳发表完评论又问:“那么东湖门可有无朝臣充当后台?”
赵英琪摇头道:“这倒没听说过。像狄万英门主的玄影门这样根基牢固c实力雄厚的帮派,在两浙是没有第二个的。”她特地提了下玄影门,是因为玄影门的确是现如今江湖门派中实力属于顶层的。
“才两百人的门派,就敢跑到我门上来讹诈我堂堂长洲开国男,胆子不小啊!就冲这一条,我就得让他们吃点苦头,得叫他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元敬阳除了钱以外,还总喜欢把开国男这个资本挂在嘴边,不过他似乎忘了,东湖门就算只有二百多人,也比万羽堂多出整整一倍来。
见到元敬阳的表态,秦锐立刻恳求道:“重衡公子乃是我的至交,他在日本就度过多年软禁生涯,如今落难来到大宋。若不能保全他,我愧对他和他的族人啊。”
看着态度诚恳的秦锐,元敬阳摸摸下巴的胡茬,没有立即做出回应,他现在已经不是一时激愤就会怒发冲冠的毛糙小子了。
晚些时候,元敬阳回屋找崔宣雨,想商量一下再一次外出的事。进门他瞧见个娇柔的背影坐在桌前,就悄悄摸过去,从后面揽住了对方。
“你干嘛呢?”崔宣雨坐在床沿,面无表情地发问。
元敬阳有点发懵,掰过怀里的人脸一看,是满脸怨怒的罗青青。
“哎呀——”元敬阳忙撒开手推后两步,轻抚胸口道:“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
罗青青娇嗔一声,夺门而出,刚出门没两步,她又折回来把桌上的毛笔砚台和一摞纸一块收拢走了。原来庆音罗青青还俗以来,总觉得在万羽堂是寄人篱下,心中长期郁结。崔宣雨懂得察言观色,看出她过得不开心,正好自己总对各种各样的知识有着好奇心,便时常请她来抄写c讲解佛经,听到妙处,总会夸奖她几句。罗青青觉得自己被人需要,很快就产生了满足感,将烦恼丢在脑后了。这天罗青青正打算抄《地藏菩萨本愿经》给崔宣雨讲解呢,哪知道没写几页,元敬阳认错了人,把从未与男人有过肢体接触的她搂在了怀里。罗青青自然是满腹怨愤,羞赧无比,对元敬阳的厌恶感又多了几分。
罗青青走了,元敬阳算是松了口气。可崔宣雨这关还得过。
“喂,我说你现在连人都分不清了?”崔宣雨露出了极为少有的冷峻表情。
元敬阳嘻嘻着摸到她身边,拉住她的小手赔笑道:“这不是今天遇上事了嘛,我一直盘算,想得脑阔疼。糊里糊涂回屋,这才错把留了头发的小尼姑当成是你了。”其实认错人,也有罗青青和崔宣雨身材相近的原因在内,不过身材归身材,二人身上散发的味道是决然不同的,海棠和茉莉,怎么也能分得出来吧?想到这儿,元敬阳不由自主地嗅了嗅,他发现自己的鼻子并没有出什么毛病,倒是崔宣雨身上的茉莉香比过去淡了几分,他嗅浓烈的香气嗅惯了,稍微淡一点还真有些闻不出来。
崔宣雨问:“你想什么想的脑子都混沌了?”
元敬阳便将今天白天的事情如实一说,还就是否赎人一事向她寻求意见。
“你问我?”崔宣雨道:“我一介女流而已,并不懂其中的利害关系。你是堂主,应当由你自己决断才对。”
“可我就是没法决断,所以才想问你的呀。”
“禹先生没给你建议?”
“他也没想好。半个月,从平江到绍兴,没几天可以考虑了。”
崔宣雨托腮思量了会儿,似乎有些失神,她心不在焉地忽而问道:“哎,大堂楹联写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你说辛稼轩写的那副对子啊,天天看我当然记得啊。”元敬阳道:“上联是‘雕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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