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一句“小神仙”。
纪姝面露尴尬地冲元敬阳笑了笑。
禹边云听着奇怪:“小神仙?”元敬阳向他解释,告诉他这个少女从未见过自己,却知道自己是万羽堂堂主,而且她还能掐会算,此前算出来平重衡被关在一个类似牢房的地方。禹边云表示怀疑:“她这么能算,怎么没算出来自己被人逮住?”
庄院仆人对申怀礼道:“门主,适才我等见到这个丫头鬼鬼祟祟,小的上去打算询问,才认出她是之前被叉出去的那个人。小的怀疑她再次混进庄院,是有不轨之心,所以和弟兄几个擒了她过来,交与门主处理。”
申怀礼又见到这个惹人厌的丫头纪姝,不禁摆下脸色斥道:“之前我对你以礼相待,可你却恣意张狂,因而将你逐出门外。现在你又寻机进入我的庄院,究竟有何目的?”
纪姝埋怨完庄院仆人把她压得胳膊疼,然后对申怀礼吼道:“我能有什么目的?你把我家的宝贝祥瑞水玉球放在珍宝阁里,真当成是自己的了?你要是不还给我,我跟你没完!”
绍兴侯赵彧将此话听入耳朵,转头问申怀礼:“申门主,这是怎么一回事?”
申怀礼也并不为难,他觉得此事其实很好办,就是把东西尽早交给侯爷拉倒,让这丫头烦别人去。于是他吩咐左右,叫儿子申先泰先别玩了,把水玉球拿过来献给侯爷。很快,申先泰托着锦盒,一改往日的轻浮举止,毕恭毕敬地将东西放在了赵彧旁边的茶几上。
赵彧打开锦盒,拿起水玉球仔细端详一番,觉得与传闻中所说的别无二致,面露喜色。
纪姝一脸酸楚地看着赵彧白皙手掌中的水玉球,却又无可奈何。
赵彧收好水玉球,冲申怀礼笑道:“申门主慷慨,本侯只是稍微谈及,申门主就将此物送与了我,我真是感谢万分啊。日后若有什么能帮到的,申门主尽管向我提。”
“侯爷客气了。”申怀礼笑完,又转向下面的人。适才纪姝被押上来的时候,他听得元敬阳喊了一句,便问元敬阳:“元堂主,我有一事不明。先前这丫头来我这儿强行索要珍宝,被我拒绝,之后不久你就来了,跟我谈赎人一事。我想问问你,这丫头二次进庄,是不是你夹带进来的?”
不等元敬阳答话,纪姝就发起了火:“你会说人话吗,什么叫‘夹带’?我是货物?”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掌嘴!”申怀礼命令完,仆人就抄起两寸厚的大巴掌给了纪姝两个耳光,打得她两颊通红,眼眸含泪。
纪姝尽管腮帮子肿了,但还是咬着松动的后槽牙,竭力发出自己的呐喊:“敢这样对我,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申怀礼乜斜了一眼,理都不想理。
元敬阳看见少女被赏大耳刮子,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他如实道:“我与这位小娘子仅在庄院外面有一面之缘,她究竟是谁c有何目的,我并不清楚。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我的那位堂众现在境况到底怎么样了?”
申怀礼再一次避而不谈,问左右:“你们觉得,我该如何处置这个窃贼?”
他空口污人清白,把纪姝说成了窃贼。
赵彧这时笑道:“依我看,她不过是个欠管教的孩子。正好我府上最近缺个婢女,申门主不妨将她交与我。”申怀礼感谢还来不及呢:“侯爷既然想要,那就交与侯爷处置吧。”赵彧叫护卫接管纪姝三人,而后向申怀礼告辞。
纪姝经过身边的时候,元敬阳不免发问:“小神仙,我很奇怪,你是如何看出我身份的?”
纪姝微微一笑:“这是个秘密。”
带着所谓的欠管教的孩子出了庄院半里地,赵彧突然叫卫士解开绑缚在纪姝三人身上的绳索,问她:“你叫什么来着,真抱歉,我又给忘了。”
“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