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一个火星窜上天空炸开,烟火迟到了,但并未缺席。
公差笑道:“看来没事。”
阳炎鹰目纠缠,潜意识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还是带着手下及金人公差去了落雁集。
为了在领导面前多表现表现,点检魁星驾马驱前,头一个抵达落雁集牌坊下,远远看见大街中央放了两件奇怪的东西,便驱马缓步走到近前。他看清那两样东西时,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只见同门蟾影断一手,双臂张开,两腿并拢,被手腕c双肩c双踝六根粗钢钉钉在十字木刑具上,奄奄一息;而旁边胧月除了也被同样的刑法钉在十字架上外,还被剥光了衣服,双乳及胯下均被蹂躏得鲜血淋漓。
坏了,要赶紧告诉坊主!魁星急忙调转马头,欲迅速跑出大街,告知阳炎落雁集中危险。
他刚转过马身,两边房屋中便冲出数十名拿着草叉和尖木刺的镇民,把魁星连人带马插出了好几十个透明窟窿。
不知情的阳炎等人进了镇子,从寒风中嗅出了杀气。烛龙刚叫了声“不好”,一百多个镇民拿着锅盖c水桶盖和尖竹矛,从两边涌出,冲到他们侧后,结成了两排密不透风的枪盾阵,缓步向中心逼近,杀声不绝。
府城的公差见此阵势,不禁大惊,责问道:“阳炎,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可是你管的镇子。”阳炎先是低声下气地道歉,然后又道:“押司莫慌,他们不过是一群草莽百姓,待我等杀退他们,护送押司回府城。”
阳炎说完,坐在他后面的烛龙便拿好毒弩,朝“暴乱”的镇民射击,很快射到了五六个水桶盖较小的人。其他职人包括低级公差,也拿好兵器围成一圈,抵抗接连戳击的竹矛,好几个因应接不暇,被竹矛扎透,成了人串。
烛龙见外围的防御直落下风,镇民们快捅到面前来了,心中大恐,慌张问阳炎:“坊主,这帮暴民太多了,如今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下去就好办了!”
阳炎后腰一顶,将瘸腿的烛龙撞下马去,而后猛夹马腹,冲出一个缺口来,闯出了枪阵。
烛龙落马,面对人群,狰狞着怒嘶了几声。镇民们先是稍往后一缩,而后枪出如林,把这个丑陋的残忍家伙扎成了血藕,至于那一篓子基本处于冬眠状态的蝮蛇,也被镇民们挑走,瓜分完毕。
再说阳炎,冲出枪阵后不久,就被一根绊马索绊倒,摔落下马,狼狈不堪。随后一只雕翎箭插在面前的雪地上,使他一悸。
元敬阳坐在一棵树下,拿弓箭对准着阳炎,并呵斥道:“如果你觉得躲不过我的箭,就老老实实回头。”
阳炎甩掉碍事的披风,一撸袖子,护腕上多出了一对一尺长的并指精钢爪。
“哟,鹰爪功啊。”
元敬阳说完一箭射去,阳炎挥动手臂试图用铁护腕挡开,可惜失败了,正好被射中了左上臂。阳炎折断上臂的箭杆,怒视元敬阳一眼,而后护着伤口转身跑回去了。他似乎觉得对付一百多号没受过训练的百姓,要比对付一个用弓箭的人容易。
那帮镇民挺着竹枪刺来,阳炎挥手卷住七八根枪杆,猛一用力,竟当场夹断,而后挥动右手,用钢爪割开了数个镇民的咽喉。同时他豢养的金雕见主人有难,立刻垂直落下,直扑镇民头顶,抓瞎了一人眼睛。翼展比一人还长的金雕顿时引起了百姓们的恐慌,他们胡乱相上戳刺,却总被金雕敏捷地躲开,而一旦向上攻击,就给了阳炎空子,不消片刻,便被他抓死抓伤十余人。
毕竟是没受过专门训练,这帮组建了才不到一个时辰的民兵在丢下了十来具尸体后,一哄而散。
亲眼看着百姓溃逃的元敬阳难免骂道:“娘的,士气不至于这么低下吧?”
而阳炎杀退了镇民,重新跨上坐骑,调转马头,欲朝另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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