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帮手,什么帮手?”女子显得十分困惑。
“少装蒜了,他在哪儿?”
“什么他在哪儿?”
“你不说也可以。”中间的汉子拔出形如禾苗的佩刀,走上前一步,对着伏地未起身的女子左小腿就刺了一刀。
“他在哪儿?”
“我不知道。”女子汗珠滚滚,整张脸都因疼痛而扭曲了。
汉子拔出带血的刀尖,又在她右腿对称的位置刺了一刀。
“再问你一遍,你的帮手埋伏在何处?”
“埋伏在你老母坟上!”
汉子横眉倒竖,拔出刀一挥,挑起女子的衣摆,将刀背放在她两腿之间的位置荡来荡去。“你再不说,我就从这里刺进去。开眼还是开嘴,你自己挑。”
女子承受不住压力,抱头哭着央求道:“开眼开眼!”
汉子忍俊不禁,将刀轻轻一划,割开了女子的裤子,让一缕凉爽的秋风吹拂过她的妙门,令其打了个冷战。汉子令刀尖滑过那两片肉,面带不怀好意的笑容说:“我想了想,还是正当中更好。”
女子被冰冷的刀锋一刺激,娇柔身躯朝前一挺,口中叫道:“不要c不要,我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汉子赞道:“都到这份上了,还一字不吐,也算不给我们暴雪坊丢脸。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他说着,手往前一送,就要将刀尖没入女子下面那张嘴里。
“笃”一声,一枚石块打在门框上,引起三名汉子的警觉,令他们都条件反射地缩回手,摆出应敌的架势。
“谁?”
为首汉子瞥了眼石块落地的位置,对两弟兄道:“在里面。”
平重衡原本只是旁观,看三个男人欺负一名年轻女子,不知怎的就生了恻隐之心,随手掷出一粒石子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两名汉子手持武器,一步一挪,从两边慢慢绕到佛像侧面,待要看见人时,互见一道白光,接着“叮当”一声,持剑的那名汉子闪退几步,举着断剑大喘粗气。仅仅一击,他的剑就被削断,截面上一点毛刺都没有。这汉子盯着平重衡发问:“你是何人?”
平重衡沉默不语,只是闪到佛像左侧,背靠坚实的塑像,仍以中段架势拒敌。
拿铁索的汉子绕到佛像后面,试图甩出锁链,控住平重衡。但平重衡以余光瞥见,知悉了对方的意图,便目视对面之敌,假意相持,却突然一个滑步,蹿到门口,攻向带头的那人。电光石火之后,伴随着“噗呲”一声,带头的汉子弃了刀,心窝喷着血,便伏地毙命了。
“你看清了吗?”
“没看清。”
“好怪的刀法。”
剩下两名汉子经过短暂分析,意识到自己不是平重衡的对手,便撞开窗户,跃出逃遁。
平重衡舞动刀花,甩去天丛云刃上的血,而后不紧不慢地纳入鞘里,这才转过身来瞧瞧那受伤的女子。
“你叫什么?”
“你是”
“说了你也不认识。告诉我你叫什么?”
那女子见眼前的男子挺身相救,应当是出于感激,告诉他道:“在下暴雪坊职人江疑。”女子觉得这人都躲在后面听半天了,铁定知道自己是暴雪坊的,编个谎话骗他也不可能,倒不如如实相告。
“江疑?”平重衡掏出名册,翻开来搜索。
江疑见那本册子上缀有一个“秦”字,心里起疑,问道:“敢问这本名册可是无影大人的?”
“啪——”平重衡猛地合上名册,锐利的直视江疑,问:“你认识秦如风?”
“您也认识他?”
“他是我好友。”
“喔——实不相瞒,在下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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