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长子倒霉催的例子,而且两回还都和自己有关。
“是”李丹晨身体微微颤抖,说着:“但崔娘子儿子的死,与我并无干系。”
“行了我都知道了。”沈玉璃不喜欢一件事重复听多次,那样会很浪费时间。“既然你有身孕,那就不要住柴房了,云梦,你叫人腾一间厢房——”沈玉璃喊习惯了,看着左右略有些茫然的表情,方才轻抚额头,修缮了一下措辞:“你们几个叫人腾出一间厢房,让李娘子住进去。另外她连月颠沛流离,或许受惊,动了胎气,请几个稳婆替她好生看看。”
“小的们明白。”
左右又准备把李丹晨像拖把一样拖走。还好这次她知道不会死,终于有力气站起来自己走路了。于是左右虚扶着她退下了。
看着李丹晨退下,沈玉璃把脸转向耶律宓:“下面轮到你了。叫什么,哪里人士,在万羽堂身居何职?”
耶律宓平静地回答:“奴家耶律宓,大名府人,祖籍上京会宁,在万羽堂任总教习。”
沈玉璃感慨道:“你一个契丹女子,就算南附,也应该找个靠谱的乡社或门派,怎么偏偏选了万羽堂,还是两次?”
“也许”耶律宓低眉落寞:“这就是命吧。”
沈玉璃嗤笑道:“什么命不命,命难道不可以改吗?”笑完,她忽然神色一凛,说:“你给我好好觉醒吧。还不明白吗?所谓命运,不过是一种借口,一种因自己错误的判断和错误的决定导致不佳的结果时,拿出来自我安慰和自我掩饰的借口。明明是自己的错误,却偏偏要怪罪到虚无缥缈的命运头上!如果你真的醒悟,或者真的想好好醒悟的话,就该知道自己应当做什么!”
“我”耶律宓最终还是屈服了,她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奴家愿意为沈社主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沈玉璃喟叹道:“如果你早几年说出这一句,那么我们现在也不会以这种姿态谈话。或许你现在穿的也不是污损到看不清眼色的破貂裘,而是一件上好的锦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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