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有不少折子也拿给父皇批阅,最近是没时间了。”
秦承决摆摆手,“无妨,待皇兄不忙了再去也不算迟,或者向父皇申请,他知道你心系百姓,自然是赞成的。”
“那便如此吧,多谢你的一番提点。”
拱手说罢,秦淮渊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秦承决更不打算在这里多呆,将自己该说的话说罢了,也便大步离去,不再回头看秦淮渊一眼。
他向父皇领命做赈灾使的第二天,秦淮渊果然也得到了消息,公然在朝堂之上提到瘟疫的事,并且推举了太傅的女婿,吏部一位略懂岐黄指数的主事前去京郊探访,进一步帮百姓们解决疾病所带来的一切问题。
这让秦承决嗤之以鼻——这个秦淮渊,是鱼和熊掌想要兼得,自己想落下好名声,更打算包揽这眼下的头等大事,却又不愿意亲入虎穴,只推举他手下的羽翼,却不毛遂自荐,真是可笑之极。
当秦淮渊得知秦承决早已经成为赈灾使,也不免有些惊讶,却很快释然。
用他的话来说,秦承决是个只会打仗的莽夫,征战沙场这么些年,已然不再惜命了,再加上狗急跳墙,担心自己再着手削减他的兵权,这才不惜以身试险,博取皇上难得的信任和器重。
“没有母妃的人,果真可怜!”望着秦承决傲意凌然的背影,他冷哼着,也转身回了内殿。
而回到自己殿内的秦承决,他并没有没有立刻休憩,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桌子凌乱的药方子,久久不言,最终只长叹了一声,无奈道。
“京中精通医理的人不少,来救灾的也不少,可如今患者实在太多,一个接一个地暴毙,医者却也顾不过来,若是有些现成的方子,我们便可一个个地试验,只可惜,京城几十年不爆发一次瘟疫,对症下药的方子更是少之又少。”
瘟疫发展的很快,秦承决治理得也很迅速,他在城外感染者最多的村子建立了营地,专为隔离这次的病患和正常人,让城内的患者如数搬来此处,又让村子里没患病的幸存者搬入城中,自是有人接应。
京城内有些官宦贵族若是不幸染上瘟疫,也不能搞特殊,一律要和其他病患住在一起。
这样一来,一是防止城中发生不必要的动乱,二也方便参于赈灾的医师药师们观察患者。
这就与现代的隔离病房没有什么区别,戒备更加森严,未患病的人根本不能轻易混进里去,秦承决是皇上亲封的赈灾使,全权负责疫病的治理,倘若有人刻意捣乱,那就是抗旨不遵。
这一切都规划得井井有条,却唯独研制不出合适的药方,他只能看着百姓们一个一个地离世,却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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