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义尽了,日后再也不会帮他做任何事,倘若他乖乖去和老板道歉,那他们就还可以做朋友。
陈远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虽说他很久都不和洛裳辞联系,只因为她之前做下的那些事,但他却并不想在她面前的形象就此成了一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
是以,他想了想,还是点头道,“我明白了,我会当众跟那老板娘道歉,也会解释清楚两个孩子的病因,叫京城中其他百姓多做防范。”
“哦,对呀!”洛裳辞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拍手,便道,“这药方我给你了,蚊虫生于水中,倘若有人家也患了这样的疟疾,药方是一样管用的,你只管帮我把药方子卖出去,银子我分你三成!”
陈远没想到她还是这样一个财迷,不禁十分汗颜,又有些怀疑她来给两个孩子瞧病的根本目的。
想虽这么想,他还是就此答应下来,若是药方能卖出去,定然会给她分钱。
如此折腾了一番,陈远对于洛裳辞的态度放缓了些,他甚至开始欣赏这个口齿伶俐,得理不饶人,喜欢钱财却取之有道,总是心存善念的姑娘。
至于之前对秦承决和秣陵公主的迫害
那自然还是不能原谅的,但想必那时候也有那时候的苦衷,只要这个时候的她是真心相待,他就不会再如同之前那般冷漠
“喂,你跟我和好,是不是想要我的药方子啊?”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洛裳辞也跑到马车门前,戳了戳陈远的肩膀。
“谁说跟你和好了,快回车子里去,让人看到后成何体统!”
“切,谁会对你一个大老爷们敢兴趣啊,人家才懒得偷看你。”
两个人一路斗嘴不断,武艺高强如同陈远,也未曾发现,一个黑色的身影在暗中跟着,洞察他们今日所做的一切。
半晌后,皇宫内,秦承决的寝殿。
“你是说,洛裳辞今日先去会见了秦淮渊,二人在茶楼里待了好一阵子,随后她坐马车出来,遇到陈远,二人又一起回了陈远的府邸?”秦承决捏着一只玉杯,眼睛眯了起来,危险的气息愈发浓重。
即将得到他全部信任的落上,又为何去与秦淮渊私会
与秦淮渊私会之后,竟然还跟他手下的副将回府,她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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