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裳辞应和着,又笑道,“昨日之事真得感谢你,黎护卫,没想到你是那么一个守信用的人。”
“这话听着十分别扭。”
两个人说说笑笑,黎靖远就这样护送着洛裳辞离开了皇宫,而今日有了前车之鉴,她也不会再迷路了。
回到丞相府之后,一腔心事总算是放了下来,洛裳辞也不似昨日那般愁眉不展,元香看在眼里,心中自是欢喜的,虽然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愁苦,但只要小姐苦尽甘来,她自然是要与之同悲同喜。
洛裳辞和元香商量着明天中午去城郊的驴肉馆吃饺子,却在出发之际被洛年忠拦了下来。
前些日子刚被叫去谈过话,洛裳辞心中惴惴——难不成是爹爹知道了自己这几日找茬入宫,所以恼了,要将她叫过去质问一番?
这样的想法一出,洛裳辞只觉得很有可能,自己猜的一定不错,表情很快就垮了下来,心中更是不断地打着腹稿,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元香看她这样,自是也苦着一张脸,跟随洛裳辞一同来到书房,自是不能进去的,她乖乖留在门外,祈祷洛裳辞不要被骂的太惨。
方推门进去,落年中抬起头来,看到洛裳辞那一张苦瓜脸,神情立刻不对,“你你已经知道了?”
只见洛裳辞点了点头,面色更是难看。
正考虑着要不要跪下请求父亲的原谅,却听洛年忠叹了口气,又道,“唉,我知道你不喜欢秣陵公主,可她毕竟是三殿下的妹妹,你这些日子以来和三殿下关系那么好,总不能不欢迎公主回京吧?”
他说着,又有些嗔怪,“你也真是的,最初你害的人家双双坠马,三殿下有心教训你,那势头就连我也当不住,是那秣陵公主好说歹说,这才大事化小,你可倒好,非但不懂的感恩,反而还这样,岂不是叫人寒心?”
“啥?”
啥啥啥?
父亲叫自己过来,不是挨训,是说秣陵公主回京的事啊!洛裳辞恍然大悟,只恨自己太过心急,方才应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以不变应万变,却不成想自己从一开始想的就是错误的。
这下可好,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别装疯卖傻的,你以为我这个当爹的真不知道你心中所想?”洛年忠白了她一眼,“现在你和公主也算是姐妹的关系,等她回来了,皇后一定会在宫中大摆筵席,你正好过去,跟人家赔礼道歉,尽量冰释前嫌!”
我都把人家还成这样了,怎么冰释前嫌。
这个老洛,想的真是简单!
洛裳辞心里虽然腹诽,表面上却一副为难道,“爹爹,您知道女儿已经改过自新,对于秣陵公主和三殿下都没有了之前的敌意,可是我虽然如此,三殿下也被我感化,但秣陵公主身上的老毛病是我给造下的,若想让她不怨我,实在很难,女儿也觉得脸皮子上过不去啊!”
这样一来,她便是自圆其说,洛年忠也听不出什么破绽了。
因为洛裳辞本来就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虽然她穿越过来之后打破了这个设定,但有些印象还是根深蒂固地存在于洛年忠脑海之内。
“你这孩子,要这么多面子做什么,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该认错就该认错!”洛年忠说着,心想自己可能也没想这些原则做到最好,一时间有点儿心虚,又道,“而且秣陵公主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从之前她为你求情就看得出来,你若是不道歉,岂不是不懂的感恩?”
若是这些话跟以前的洛裳辞说,她十有是听不进去的,可是此洛裳辞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祸害四方的小混账了,想必自己说的这么语重心长,她是可以听进去的吧。
果不然,洛裳辞叹了口气,点点头,又道,“爹爹说的,女儿何尝不知道,只不过,就是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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