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还讲究什么姿势形象,再说,我本来就不是淑女。”
“哎,说道淑女,在姑苏曼陀山庄可是有一位绝色美人,王语嫣,不如你抢在段誉前面把她给拿下,成就一段良缘佳话。”红莲说完往小口中夹菜,面色如常的说道。
易晓峰可不认为她说的是真心话,她们几个之所以要跟着他进入位面,一来是出于好奇,二来是想多一些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三来当然是监督防范其她女人出现在他身边,一旦发现苗头,就可以立即将其掐灭在萌芽状态。
“呵呵,吃饭,喝酒,这酒水果味,味道很不错,度数又低,可以多喝点。”易晓峰苦笑着把饭菜塞进嘴巴里,对着红莲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过怎么看都像是被逼的,比哭都难看。
青衫磊落笑不语,这句诗词说的就是书呆子段誉离家出走,在路上遇到一位叫马五哥的中年江湖中人,那马五哥要去无量剑派观看东西宗五年一次的比武,而段誉闲来无事,所以就与之同行。
“莲儿,吃饱了吧,快跟我走,我好像看见段誉了。”
“真是的,吃个饭都不让人吃舒服,段誉是哪根葱吗?”
“谁?你说段誉?”红莲饭菜就着果酒下肚,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嘴巴,脚下轻点,跟着易晓峰后面闪身追了上去。
无量山上,一个青砖垒砌,红头黄墙的纵深院落出现在半山腰上,门头上书四个大字。
当易晓峰和红莲进入无量剑派时,东西两宗的比武已经开始了。
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那女子的右肩,使剑的男子不等剑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经削向那女子的右颈。女子一个燕回巢,闪过男子刁钻的一击,回身一剑挑中了男子的大腿后侧。
男子不知,又耍了几个剑招,做了一个弓步,用力猛了些,裤子绷破了一道口子,发出刺啦一声,西边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随即他知道自己失态,忙用扇子按住了口。
练武厅东边坐着两人,上首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脸色铁青,口齿紧闭。下首是个四十余岁的道姑,嘴角轻扬,神情甚是得意。
两人相距不足一丈,身后各站着十余名年轻的弟子。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几位宾客,东西双方的目光全都聚集于场中的角斗。
本来就输了比试,失去了五年驻足剑湖宫底参悟仙人舞剑的武学奥秘的资格,心中羞恼,面上无光,偏偏这个时候穿青衫的小子居然发出嗤笑,这岂不是当众叫他东宗更下不来台。
“马五哥,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哦,这位段公子并非我门下弟子,他听闻无量山风景清幽,所以就结伴而来。”
“既然不是马五哥的朋友,这位公子,莫非笑我东宗武功低微,入不得公子法眼?”左梓木不悦的道。
“光杰,你就下场和这位段公子切磋较量一下,领教一下他的高招。”
此中年男子正是无量剑派东宗的掌门左梓木,此人一看也是个见风使舵之辈,欺软怕硬之徒,一听段誉形单影只,又不像是什么武林高手或者权贵世家的,就想借此教训他一下,顺便找回一些面子。
“是,师傅。”光杰手中一转,将剑鞘震了出去,插入了木柱之中。
“段公子,请赐教。”
“你练剑,我看你练。”段誉笑呵呵的道。
“我师傅叫你比剑,你到底比不比。”光杰听到一旁有人讥笑,顿时感觉没面子,大声叫嚣道。
“你师傅是你师傅,又不是我师傅,我一来不会,二来怕输,三来怕疼,四来怕死,我说不比就不比了。”
听到这里西宗的掌门辛双清忍不住呵呵一笑,光杰顿感更是下不了台,三尺青剑一抖,横在段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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