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青可怜兮兮地看着张野,“一直流,一直在流,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呜呜——”她不敢大声哭泣,即使是这个时候她觉得不好意思,但一想到可能有未知的风险,她决定还是要告诉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她最信任最放在心上的男人。
张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好像还是头一回看到他家姑娘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顿时心就软成了一滩水,立即低声哄她“怎么了怎么了?不急啊,我们不急!来来,赶紧进来,门打开风大!”说着他自己就闪身进去,还把门给关上了,顺便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披到了她的身上,“怎么就穿这么一点就下床了?赶紧到床上来——”
“不行,床上已经弄脏了!”曼青被他拥在大衣里,小小的一个看起来更可怜了,“张大哥,我也不知道,还在一直流——我会不会——”
“什么会不会?”张野皱起眉头,“什么一直流?”他一下子吓得脸都白了,抓着曼青的肩头就上下看,“你流血了?哪里流血了?”
曼青一顿,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了。
张野更着急了,“你快跟我说啊,你要急死我啊!”他一边看一边低声地吼她,“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流血呢?”
突然,一个念头浮上闹海,他停住动作,慢慢地抬起头,看向曼青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求证,“可是这里——”他用眼光往下看。
曼青羞了一瞬,但发现身下还在流,也顾不得了,赶紧点点头,声音都哽咽了,“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开始流了,还流了好多——现在还在流!”
张野松了口气,把刚刚提到了半空中的心放了下去,心里是又酸又甜满当当的,一肚子的话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
女子的这事,他懂。当初还是小混混的时候,跟着不少小流氓混过,那个时候他就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而且,他还经历过两次不太愉快的与女人有关的经历,知道的就更加透彻了。不单如此,他还知道,女子来癸水的时候,不能受凉,不能吃辛辣,不能过度劳累,总之,每个月有几天女人都是得好好供起来的。
以前他只是觉得女人麻烦,真是天生的麻烦精,但现在嘛,看到这个小声哭得可怜兮兮的小姑娘,心想就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供到她面前又如何,只要她不这么可怜就行了!
“来,赶紧到床上来,别冷到了!”张野拥着她,微微用力地带着往床上走,“脏了就脏了,明天洗就行了!冻生病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被他带到床上坐下,用被子围好,曼青心里还是刚才的那个问题,“……流了很多,我会不会——”
“不会,你个傻丫头,”张野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这是每个女子每个月都要经历的,就是癸水,是好事。那些流出去的都是不好的,流出去了才好呢,你不用怕!”
“啊——”曼青慢慢地脸红了,“流很多也没关系吗?”
“这个——”很多是多少呢,流多久才算正常呢,这个张野也不知道了,“明天一早我们问问周婶,实在不行,我们去镇上看看大夫。别怕,有我在呢!”
这句话一说,曼青也缓过来了。是呀,担心有什么用,怕又有什么用,反正已经是这样了,也不可能大半夜的去找人……想着她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收起刚才的可怜兮兮,脸上透出不好意思来。
张野把她身上的被子围好,见她脸色好点了,心里也松快了不少,“没事的啊!你赶紧躺下睡觉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不行!要是给周婶和高老抠看到,我们就死定了!”
“怕什么,在县城的时候我们不就是睡一张床吗?”
说到这个曼青就脸红。那个时候他以自己身体不好为由,晚上死活要她守着他睡,睡着睡着就到了一张床上。不过他最多也就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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