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纳兰尚可踌躇满志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解析,期待着冷越有所回报的时候,后者却突然站了起来,在前者瞠目结舌之下,带着归心如箭的心扉,三步并着两步,冲了出去。
匆匆离去的同时,还答非所问的嘱托道:“老爷子,拜托你修理了,日后再来领取,到时刀币一个字儿也不会少给。”
纳兰尚可猛的站了起来,目光如炬的盯着冷越飞快逝去的背影,一把无名孽火从脚跟直透顶门,只是碍着自己的形象不便动粗,心里却怒不可遏的骂开了去:“冷氏家族这些混蛋,难道今日全都疯掉了?这么不懂礼数?”
实际上,在听完纳兰尚可振振有词的分析之后,冷越的心情便百感交集,忐忑不安,因此,后面的搭话完全是处于应付,使之不能有失冷氏家族的颜面,可是见对方并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于是便慌了手脚,顾不上那么多规矩,这便是后来之所以冲出去的原因。
心事重重的冷越,做梦也没有料到星河这个孩子完全超越了自己拟定的期望,无论心性c天赋还是灵力均是上上之选,他痛恨自己早先为什么要举棋不定,不早日将其收为弟子,现在恐怕为时已晚。
但愿还来得及,冷越奋力驱赶着家族中唯一的一辆马车,飞驰在宽大且铺满青石的街面上。
冷氏家族的议事大厅,此时冷韵端坐在雕花实木椅上,手腕托着下颚,注视着眼前的少年,而星河正站立在不远之处注视着那条泛着寒光的黑甲鱼装饰。
冷韵控制着自己的语调,使之尽量柔和的问道:“星河,你可愿当我弟子?”
在冷韵看来,星河一定会欣喜若狂的答应,因为这不正是他上次想做的事情吗?
可是,结果并非如此。
星河既没有表现出多少兴奋,也没有多少激动,只是很平淡的反问道:“族长,你不是不收我做弟子吗?”
冷韵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略微有些失望,但是还是古井不波的说道:“此一次彼一时,怎可同日而语?”
可是这依然无法掩盖星河的好奇心,忙追问道:“那是什么原因?”
这一问出乎冷韵的意料,此时心情复杂的他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辩解?
在冷韵看来,星河肯定会迫不及待答应,即便不会如此,也不会拖延时间,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确对于自己收徒一事并不感兴趣。
那是因为星河自认为先前测试失败,因此始终不能成为灵师的自己,能不能成为冷韵的弟子有何差别?
星河的这点心思自然没有落入心情沉重的冷韵眼中,后者压抑住自己的一丝怒意反问道:“你以为是何原因?”
星河始终记得与父亲千年的约定,要成为英雄,必须要有实力,要有实力,必定要成为灵师,而如今,自己所有的努力全都付之东流,始终抵不过命运的主宰,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来个破罐子破摔。
想到这里,先前的不快渐消,并且充分的激活了他调皮的本性,生死无畏的他不分场合,口无遮拦的与族长打趣起来:“是因为我长得风流倜傥,还是因为我天资纵横?”
原本心烦意乱不苟言笑的冷韵竟然被这不合时宜的言辞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开来,老脸上的皱纹也借此舒展开去,仿佛瞬间他回到了风华正茂的岁月。
此时乐以忘忧的冷韵竟然鬼使神差的也跟着巧妙回应:“或许两者兼有吧?”
星河怎么也没有想到,没有等来对方的怒火,在自己眼中脾气暴躁的族长竟然会如此巧妙的配合自己,但是,这不是此时星河想要的。
星河心中苦闷,命运为什么要如此待我?我想要的却偏不给我。
曾经的星河很是期盼能够成为族长的弟子,可却迎来的却是怒火,而如今期盼的仅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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