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重伤的水苏,已经不能赶路,又如何在短短几日之内赶到京都,而且现在瞧着似乎身体完全康复了。
非但如此,水苏一手拎着那石金,显然是方才由她制服了石金,这样矫捷的身手,哪里像是受过伤的模样?
郭正诚顿时觉得自己脑子好像有点不够用了,整张脸上都写满了疑问。
诧异的目光更是在沈香苗与水苏的两个人身上来回的打转。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郭正诚疑惑的问道。
“这个问题,只怕得问问这个人了。”沈香苗冷冷的瞥了一旁的石金一眼。
有关石金?
莫不是他,不单单当了逃兵,还有旁的事情?
可,究竟又会有什么事情……
郭正诚想不通,看了石金好大一会儿之后,这诧异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沈香苗的身上。
看对方显然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键,沈香苗微微一笑:“郭校尉,在我们来京都的路上,可以说大大小小,历经数次伏击,对方的目的显然是为了要我的性命,郭校尉觉得,缘由是何?”
缘由还能有何,不过是因为各自的一些目的,有人不想让沈香苗出现在京都而已,自高大富等人的第一波伏击之后,郭正诚便晓得必定还会有更多的伏击。
“此事,卑职与沈姑娘已经探讨过,不想再说了。”郭正诚道。
要沈香苗性命的不是当今皇上,便极有可能是当今皇后,无论是谁,都是不好招惹之人,对他都不是什么好事情,郭正诚当时知晓了个中缘由,心中已是有了计较,但也不想再去想这些让人糟心的事情。
“我所说的,并非如此。”
沈香苗摇摇头,接着道:“郭校尉可曾想过,自高大富等人之事后,我已是提议众人乔装改扮,装作是寻常富贵人家出行而已,这样的装扮放在人堆里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按道理来说不应该过于惹人注目,也不会被那些贼人轻易发觉。”
“更何况,咱们所行走的路线更是飘忽不定,时而走官道,时而走小路,为的就是不让对方推算出咱们的行进速度,推断咱们的落脚之处。”
“可无论咱们如何乔装改扮,如何的改变行走路线,都不曾甩掉那些歹人,反而那些人想找到咱们也变得越发容易,郭校尉不觉得其中不太对么?”
沈香苗的话,顿时让郭正诚心中一惊,思索了片刻后,只盯着看那石金了许久,声音颤抖:“你是说,他给人通风报信?”
“正是。”沈香苗点头:“起初我只是猜想咱们其中有了内奸,但因为此事并未完全确定,且所怀疑的又是禁军之人,是和郭校尉出生入死的兄弟,因此并未和郭校尉你过多说此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争端。”
“但自那天我与郭校尉商议了新的对策,打算以此行事时,发现此人行踪诡异,似乎正偷偷的往外送信儿,便知道此人必定就是内奸。”
“本想将此事告知郭校尉,但考虑到若是内奸不止一人,打草惊蛇之下若是引来更大的阴谋,只怕你我性命堪忧,再来也是思量着若是郭校尉不知内情的话,反应更加真实,也越发让对方认定此事为真,所以不再派人前来,如此也能保住了郭校尉乃至禁军一众兄弟的周全。”
“也因此,瞒着郭校尉,我与水苏连其余人合伙演了一出戏,假装我已被不明来路的人所带走,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而郭校尉等人更是心急如焚,我身边的侍女也是身受重伤,郁郁寡欢,以种种迹象误导对方以为我可能已经没了命,就此收手。”
“如此,郭校尉能够带领一众人平安且快速的抵达京都,而我也由其他人护送,安全抵达京都,避免了一番的干扰。”
“此事可以说一举两得,周全了你我两边,只是此事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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