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去后面瞧一瞧状况到底如何了,可又怕不听沈香苗的交代的话再误了什么事,只好硬着头发在这呆着,一直到看到沈香苗回来,赶紧迎了过去:“香苗姐,怎么样,查清楚没有。”
“查清楚了,是那个姓吴的干的。”赶过来的沈文武答道。
“还真是他做的好事啊!”沈文韬气的脸都红了,道:“我就说,这人心思歹毒一定是他做的,真是可恶,做出来这等阴损之事,也不怕折了自个儿的阳寿!”
沈文韬撒了一通气后,道:“那最后如何了,香苗姐有没有好好教训那个老家伙一通?方掌柜怎么说?”
提及这件事最终的结果,沈香苗心里一沉,耷拉了一下眼皮,并没有回答沈文韬的话,反而对黄越说道:“你对这镇上十分熟悉,这几日先帮我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面,若是肯卖的是最好,如若实在是只租的,对方最好老实本分,切莫要那种见钱眼开,偷奸耍滑的。”
黄越时常混迹在这清水镇上,街上都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是清楚不过,这件事让他去做是最合适的。
“放心沈姑娘,事不宜迟,我这就去给您找去。”黄越点头答应,转身就走,去打听铺面去了。
找铺面?
沈文韬顿时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香苗姐,我们往后不在月满楼里呆着了?”
“嗯。”沈香苗点头,寻了个圆凳坐下来,轻声说道:“我仔细想了想,这吴大勺视我与这沈记为眼中钉,这几次接连找茬可见一斑,而我虽有心整治吴大勺出口恶气,可碍于方掌柜不得不忍了下来。若是接着在这月满楼呆下去,往后若是再出这类的事情,依旧是左右为难,与其到时候纠结不已,不如趁着现在撇清干系,找个清静地方好好做生意,还不必如此糟心。”
沈文韬略思索了一番,觉得十分有道理,点了点头,但又担忧的说道:“可是这么一来,外人岂不是说咱们怕了那吴大勺?而且,也太便宜那吴大勺了”
归根究底,还是略有了些不甘心。
“脸面怕是这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了,你若觉得坦然这事便不是事,你若想不开便觉得谁都看不起你。那些所谓的闲言碎语不过是旁人茶余饭后的闲谈,时间长了自会忘了不说,而且终究到了最后,往往是谁强谁便有资格说脸面。”
沈香苗勾了勾唇,淡笑道:“就像赫赫有名的大将韩信曾遭受胯下之辱的事儿,正因为韩信名垂千史,胯下之辱也成了美谈,旁人只夸赞他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得了屈辱,却不曾有人说他胆小懦弱。”
沈文韬怔了一怔。
沈香苗的这些话,他觉得有些听不太懂,但隐隐约约觉得十分有道理,便点了头:“嗯。”
瞧着沈文韬俨然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沈香苗便补充了一句:“你尚且年幼,这些话等你年纪大一些,经历的事儿多一些便也就懂了。”
“至于你所说的觉得便宜了吴大勺,我倒觉得你不必刻意担忧。吴大勺憎恨我与沈记,其实无外乎是内心的嫉妒作怪钻了牛角尖,非争这一口气不可,咱们如今带了沈记要走,他心里其实也并没有着落,反而更容易患得患失,心里头也不是个滋味。”
而且,经历过此事时候,方怀仁与吴大勺之间关系紧张,方怀仁即便是能待吴大勺一如往常,怕是在吴大勺的心里头一直会觉得方怀仁会因这件事心底记恨与他,心态会更加不平稳。
总之,吴大勺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
而这一切,却又全然是他自己的一意孤行和牛心古怪造成的。
可以说是作的一手好死。
“哎,也是无所谓,不必去想这么多,只要能跟着香苗姐一起好好做生意,无论是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沈文武插了话,晃了晃沈文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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