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怀仁听到乔大有问便摇了摇头:“不曾找到,都说往东跑了,可是一路打听,却是不曾有人看着了,更稀奇的是,那两个人竟是也不曾有人认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整条街上但凡看着都,都说是头一回看到。”
沈香苗听了这话,心里头顿时一沉。
这事儿,怎么总觉得略有些不对劲呢。
正思索间,方怀仁接着说道:“好在都是街坊邻里的,被砸了或者烫着的人都不曾过多的找麻烦,这事儿算是这般过去了,砸坏了碗盘也不算多,当做是岁岁平安了”
“开门做生意,这事儿都是难免的,当做破财免灾好了。”方怀仁呵呵的笑道。
一是这事儿的确对于酒楼来说算是常见,来吃饭的人形形色色,难保就碰不到酒鬼闹事,无赖耍横,说起来由于方怀仁为人厚道,大家也都给方怀仁几分面子,月满楼碰到这等事的情况,还算是少的,方怀仁极易知足,觉得这样已是差不离了。
二来呢现如今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再怒气冲冲,怨气满满的也是无用,与其让月满楼上下都被自个儿的情绪带的气愤不已,倒是不如笑一笑过去了,继续做生意,也免得因为怨气引发了旁的事情。
方怀仁便稳了情绪,安慰起了众人,和大家伙一起开始收拾。
前堂收拾干净,后院里的饭便是摆好了,大家伙便去后面吃饭。
沈香苗心里头寻思着方才的事儿,心不在焉的吃饭。
沈文韬瞧着沈香苗似乎满腹心思的模样,便小声问了一句:“香苗姐你是咋的了,怎么瞧着这般不高兴?”
“倒不是不高兴,只是在想方才的事儿。”沈香苗将口中的酸辣土豆丝咽了下去,低声问道:“方才出事那会儿,我刚好去方便去了,也不曾看见当时的状况,你是一直在沈记里头的,可曾看着当时的情形?那两个人好端端的,为何便打了起来?”
“我当时正在炸土豆呢,就听到好像两个人吵了起来,起初也没怎么在意,人多的地方嘛,吵吵嚷嚷也是常有的事儿,可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听到嘭嘭哐哐砸东西的声音了,便晓得出事了”沈文韬这话倒是说明,他当时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状况。
坐在沈文韬旁边的何盛,听到他们俩之间的谈话,便凑了脑袋过来:“我倒是看清了,那会儿我正给一个客人上烤鱼呢,离那两个人的桌也近”
何盛便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和沈香苗学了嘴。
听起来,这倒是是一个典型的因为“你瞅啥,瞅你咋地”而引起的一场打架斗殴,按道理来说倒是十分的常见,但是仔细一想的话,却又是十分的怪异。
“这两个人,都是只身一人,各自单独坐了一桌?”沈香苗拧着眉问了一句。
“嗯。”何盛点头。
“那,穿衣打扮如何,瞧着可像是富裕人家的?”
何盛想了想,摇了摇头:“瞧着倒是不太像多有钱的户,穿的倒是都是没补丁的衣裳,倒是都是普通细布的,瞧着也不算新,洗的也略有些发白了。”
“哦,对。”何盛补充道:“沈姑娘问起来他们,我倒是想起来件事儿,就是那个壮汉和后生的手指甲里都有不少的泥,我原先给他们倒茶的时候看着了,当时还在想这两个人怎的这般邋遢,手都不好好洗,泥都不扣一扣的。”
沈香苗听了这话,眉头拧的便更高了。
既是指甲缝里有泥,那日子必定不会过得很好,至少可以说不是富裕人家的。
两个人都是只身一人来吃饭,而且都不算是富的,这便是有些奇怪了。
一般情况下,这一个人不会到大酒楼里头吃饭,点菜来吃的话,一盘菜觉得寒碜,两盘菜其实又吃不完,对于一个人来说花销难免是有些高的,大部分的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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