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安话音未落,柳松岩立刻就站直了身子:“风清县一向国泰民安,民众遵纪守法,不曾想竟是有这样行迹恶劣之人,劳烦带路,卑职一定去查个清楚,惩治奸恶之人,断断不能让良善商户遭受如此委屈。”
友安见柳松岩如此通透,对其印象自然也是不错,侧了身道:“柳大人请。”
柳松岩与身后的洪品兴赶紧跟上。
因为今日一身的便服,更是低头走路,周遭人有些人在专心吃自己的火锅,有些人则是饶有兴趣的瞧那边的热闹,甚少有人注意到他们,到是无事,十分顺利的到了这里。
到是闫世先,看到柳松岩时,顿时惊了一下:“柳大人,您怎么来了?”
“是来吃饭么,给您安排个雅间?今日心上了豆花,涮火锅滋味极好,您尝尝?”闫世先十分殷勤的问道。
柳松岩看了闫世先一眼,快速的思索起来。
闫世先在卢少业跟前站着,并未如此点头哈腰的,见了他反而这般殷勤,显然这闫世先并不知道卢少业的身份,沈姑娘和方掌柜并未向他透露,而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生意人罢了。
但这闫世先是和沈姑娘做生意的,彼此算是相当,若是他不给闫世先脸面,也就是不给沈姑娘面子。
柳松岩是个极其聪明之人,断断不会在意这一时半会儿的脸面,更不会误了大局,便拱手对闫世先道:“闫掌柜客气了,今日本官不是来吃饭的,本官听闻有人在此地寻衅滋事,妨碍商家正常做生意,因此特来看上一看。”
看样子,这个就是办事一向稳妥的风清县县令柳松岩了?只是,友安不过是刚去,又刚回来,这样快就将人带了回来?
卢少业自然有些疑惑看了友安一眼。
友安自然也就低声解释了一番。
听完了这些,卢少业看那柳松岩,饶有兴趣。
没有看到他就咋咋呼呼的高喊什么参见大人,只是就事论事的说那妇人闹事,到是足以说明这柳松岩是个聪明人。
毕竟他的身份一暴露的,即便是正常问罪,有心之人仔细追究起来,到底也会说他大人无大量,心胸狭窄,与平民置气,显得有些以官权压人之感。
而这柳松岩显然是考虑到了这一层,所以并未大庭广众的公布了他的身份。
这样一来,卢少业看那柳松岩,到是高看了几分。
柳松岩是何等的聪明,察觉到卢少业略带赞许的目光,越发的挺直了脊梁,义正辞严道:“我到是来瞧一瞧,究竟是何人在这里闹事,嗯?”
小徐氏自然也是认得柳松岩的,一看到他来了,越发慌张起来。
先前见有人去所谓的报官,只以为不过就是虚张声势的,吓唬她罢了,而她也正打算着趁这个时间赶紧溜走为上。
不曾想,这柳松岩真的来了,还来的这样的快,简直是始料未及,完全没有了逃跑的时间,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人,正是这个妇人。”友安到是开了口,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与了柳松岩听。
“候徐氏,可有此事?”柳松岩质问道。
这一声厉喝,吓得小徐腿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脑门上的汗更是吧嗒吧嗒的往下落,连连磕头。
但害怕归害怕的,小徐氏此时却是知道,若是承认了,那就要被治了罪的,不单单是丢脸的事情了,恐怕要被问罪了。
索性平日里对县衙也算是有点交情的,不算有冤仇,这柳松岩总不能刻意的针对于她,再者,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的,柳松岩也不能过于偏袒它蜀香阁。
所以小徐氏思来想去的,觉得自己还是有翻盘的机会,咬牙狡辩道:“大人,并无此事,民妇,民妇是吃火锅之时,发觉这芝麻酱里头有虫子,就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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