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不是吗?
门还是被反锁着,他透过缝隙看见远处墙角有个人,还是那个小男孩儿,他还是蹲在地上用脏兮兮的小手摸着眼泪。
木白没有愤怒,看着那哭泣的小孩儿,他觉得很熟悉,很熟悉,就好像和自己一模一样。
弱小无力,只能哭泣……
或许不懂世间的繁杂,但却知晓何好坏,那是最基本纯正的理解。
仿佛心有灵犀,小男孩儿抬头看了看他。一人在外,一人在门内,透过缝隙都看不清。
当小男孩揪着小手走到门前,木白才小声问道:“疼吗?”
一句问话,没有得到回答,小男孩儿只是咬着嘴唇眼泪哗啦啦的流着。
木白笑了笑,他想伸手摸一摸小男孩儿的脑袋,但是却被这门阻拦。他看着泪水越流越多的小男孩儿,轻声道:“怕吗?”
小男孩儿还是没有回答,依然咬嘴唇继续的流泪。
“你在怕什么呢?”
怕什么?
他也忘了,小时候的他就是怕,连怕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怕。那时候就爱哭,或许那时候连怕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不想回家?那去玩儿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木白仿佛知道眼前的小男孩儿在想什么,他最后说道:“想做却不敢去做,那其实才是真正的可惜。”
小男孩儿流着泪,看着门缝中微笑的木白,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有听懂,总之他还是渐渐的转身离开了。
当小男孩儿离开之后,木白眼睛中又莫名其妙的的流下了泪,当泪水从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溅起灰尘与水花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他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的流泪,但是他明明不悲伤也不痛苦,为什么就总是落泪呢?
没有理由,只是世间所有事都有其意义,哪里可能没理由。
木白被关着,他没有去想应该怎么脱困,可能是因为见过了更大的风浪,所以潜意识中不把这当回事儿吧。
他还是在休息,只是更多的时候是在睡觉,因为他很困,总是睡不够。
又是两天过去了,明天就会离开这个地方,只不过因为木白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所以陶萄和木白可能要脱离队伍了。
文昊这两天带着大家游玩儿,一点儿也不像骗子,他已经对大家说了,木白闯的货与他们无关,如果在最后都不能解决的话,那他们也只有暂时丢下,等什么时候解决了在追上来。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又有谁想躺浑水呢?
陶萄找别人借过钱,甚至答应了之后以十倍偿还,可是又有谁会真信?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所以,最后一天她又着急了起来,她已经准备来硬的,到时候硬闯出去,她还是相信木白即便不用源力也有那个能耐。
只是她没有想到,在最后一天晚上她下定决心来硬的时候,已经有人先对她来硬的了。
她被一人从身后捂住嘴巴,另一人抱着她的双腿,将她绑进了一个堆杂草的房间之中。
她在挣扎中用力的咬了那人的手,可是接下来她被巨大无法抗拒的力量束缚住了,那是源力!
捂住她嘴巴的正是蔡骏,抱着她双腿的是文昊导游,两人竟然联合起来对她来硬的。
封口胶带疯狂的在她脸上缠绕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就被封住了口鼻,脸都被乱缠的弄变形了,双手双脚也被缠住。
“跳啊!你在跳!”文昊导游满眼血丝,还没有蔡骏关上门他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说好的我先来!”蔡骏拉住了文昊。
文昊早就气急败坏了,他骂骂咧咧的说道:“你要的是那里,我要弄她**!”
蔡骏一愣,文昊却还在脱裤子,并且骂骂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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