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应尽的义务,除非那个人是岳梓童——特么的,怎么好好的,又想到那小贱人了?
为此,李南方非常苦恼,幸好是撒完尿后才想起她的。要不然心情受影响下,搞不好会尿一手,那可就丢人了。
“嘶——哎哟!”
刚扎上腰带,李南方忽然觉得左脚踝处一疼,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那样,本能的一跺脚,低头看去。
卧槽,迪厅厕所内,怎么会有毒蛇?
看到有比筷子还要细的黑色小蛇,被他跺脚蹲在地上后,随即就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贴着台阶咻咻爬到暖气片后面,李南方吓了老大一跳。
对这种小蛇,他可谓是记忆犹新,这么多天都过去了,每每想起来,他还会忍不住的打个寒战。
如果这不是八百惊马槽内岩洞中,那种黑色小蛇,无论谁来拿板砖砸李南方的脑袋,他都保证连个屁也不放。
那边的特产,怎么会出现在现代都市中?
李南方不明白,真不明白。
就在他一楞神的工夫,黑色小蛇已经消失在了暖气片后面,不知所踪了。
弯腰挽起裤腿看向脚腕,就看到上面有四个细细的牙印,有淡淡地血丝冒出。
越是样子诡异的蛇,毒性就越大,如果是放在以前,就算身体暂时没感觉,李南方也会用最快的速度,跑去医院扎血清解毒。
现在倒不用了,在他被万蛇噬咬醒来后,薛星寒就曾经告诉过他说,他既然没有毒发身亡,那么就已经具备了传说中的百毒不侵之体。
如果给天下万种毒物排排坐,评比谁的毒性最大,惊马槽下面的小黑蛇毒性,绝对能排进前十名,而且毒性还温婉香醇,绝不像那些霸道毒那样,中毒后就会死亡。
身遭天下排名前十的万蛇噬咬过后,李南方的肌体,就具备了百毒不侵的免疫功能,所以在被那小东西咬上一口后,实在没必要担心自己会毒发身亡的。
他可以不信薛星寒讥笑他小雀雀长得短小那些话,却不得不承认,那泼妇对毒物的研究,据说她娘家,就是蜀中第一毒门,从小自毒物窝子里长起来的。
挤了点血丝出来,李南方就不把这事放在心里了,却觉得必须得对迪厅保安说一句,免得再有客人,被那小东西给咬伤,可就没有他这样的好运气了。
做好事的下场,一点都不怎么样。
迪厅保安听他说在洗手间发现剧毒小蛇后,不但没有感激他,立即去追杀那条小蛇,反而说他是胡说八道,再敢瞎嚷嚷,就会打碎他满嘴的牙。
做好事反而被威胁,这是何等的卧槽?
李南方犯贱才会再管,说了句你们早晚会后悔的,抬脚走了。
今晚大丰收的出租车司机,为人不错,还在那儿等,就是嘴贱了些,李南方刚上车,就酸溜溜的恭喜他,能成功上了那个漂亮女人。
草,李南方很惊讶,以为的哥会看相。
其实不然,的哥是看到他拉链下面的裤腿上,滴落了很多白色污渍。
人家是有老婆娃的男人,真以为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吗?
受不了司机酸溜溜的恭喜,李南方掏出最后一张钞票砸过去,才算闭上了鸟嘴。
车子后尾灯消失在长街尽头,一条黑色的小蛇,从卡座下爬到了花夜神膝盖上。
“来,花奴,让姐姐看看,你有没有完成任务。”
花夜神说着,右手小手指一勾蝌蚪般的小蛇头,它就乖乖张大了嘴巴,比麦芒粗不了多少的尖细倒牙,已经变成了昏红的颜色。
花奴不见血时,倒牙呈晶莹的白色。
花夜神满意的笑了下,用手指在花奴小脑袋上轻轻弹了两下,它马上就蜿蜒爬进了过膝马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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