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什么的事,前前后后的详细说了一遍。
其间,花总只是静静的听着,偶尔会插嘴问一句,话不多,但每次都会问到点上,尤其在小翠提到那位李南方李先生时,看到她的右脚好像不自然的抬了下。
“具体情况,就是这样。”
讲完所有经过后,小翠不再那样紧张了,敢抬头,飞快的看花总一眼了。
花总没说话,手托着香腮,秀眉微微皱起,目光平静的盯着门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翠也不敢说话了,又低头沉默,气氛很压抑。
“你曲老板暴卒之前,曾经看到他满脸鲜血,嘴里喃喃说他不该自不量力,大限已到了。希望,一切还能来得及?”
花总终于说话了,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小翠。
小翠慌忙点头:“是的,应该说的就是这几句话。我c我是站在门外听到的,听的不是很清楚,也可能会听错。”
“呵呵,你没听错的,他应该就是这样说的。”
花总轻笑了一声:“小翠,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你在送东西给李c给那位李先生被拒绝后,去老曲房间,发现他端坐在书桌前死去时,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比方,他右手拿着笔时,把字写在哪儿了?写的又是什么东西?”
小翠翻起双眼,仔细想了很久,才猛地想到什么:“啊,对了,我走过去时,曲老板是在写东西,是写在纸上的。只是我当时太紧张,发现他死亡后,更加怕的要命,转身就跑了。”
花总立即追问:“那张纸呢?”
“不c不知道。”
小翠茫然:“在我印象中,应该有一张纸的。我转身就跑时,好像趟倒了曲老板,他在歪倒时,那张纸也飘了下来——您今天不提醒我,我都忘记了,我当时应该看到那张纸了。”
那时候小翠吓坏了,警方给她做笔录后这么久,她都没想起曲老板好像在纸上写了什么,现在经花总提醒后,才想到了这一点。
可她也仅仅是想到这一点罢了,并没有看到纸上写了什么,也不知道那张纸去了哪儿。
“你带我去老曲的住所。”
花总站了起来,她能看出小翠没有丝毫的撒谎,知道再问下去也白搭了。
曲老板死后,除了警方来勘察过现场后,就再也没有谁敢来他生前的住所了,所以还保持着原样,包括临死前摆放在桌子上的笔墨,信纸等。
曲老板只是暴卒,又没牵扯到谋杀,警方勘察现场时,是没必要带走什么当证物的。
时隔好多天了,小翠再来到曲老板生前的居所时,还是觉得后背发凉。
幸亏花总的随行人员,看到她们走过来后,立即有两个人跟了过来,默不作声往门口一站,浑身都散发出凛然的杀意,冲散了那股子让小翠感到压抑的气氛。
花总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先进屋后,开灯,站在门口仔细审视着房间内的一切。
房间分外间,与里间。
花总在里间门口站了片刻,走到了书桌前,想了想缓缓坐在了椅子上,铺上一张信纸,拿起一支笔,左肘压在书桌上,头也不回的对小翠说:“你就把我当做是曲老板,我正在望着外面出神,你过来试探我的鼻息——那天你怎么做的,今天就怎么做。包括所说的每一句话,以及表情。”
小翠立即明白,花总这是让她还原那天的骇人一幕了,回头看了眼门口那俩保镖,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关上门后,轻轻敲了敲:“老板,是我,小翠。”
没人回答,小翠又敲了两次,还是没人回答。
她稍稍用力一推门,门开了。
看到花总窈窕的背影后,小翠有了片刻的失神,就仿佛又看到了老板。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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