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恼成怒,抄起一把刀子可娇滴滴的段香凝,怎么可能是陆航的对手?
猝不及防的下的陆航,被段香凝一刀刺伤后,彻底丧失理智,劈手夺过刀子,一刀狠狠刺进了她的心口。
真要那样了,大理段氏这段时间来的泡影,绝对会化为泡影。
包括段储皇今晚秘密会晤李南方,所取到的成果,也会因此而前功尽弃。
撑破天,大理段氏会把失败的怒火,倾泻在陆家身上。
只是段家再怎么压榨陆家,总共就那点小价值,能得到什么?
与牺牲一个段香凝,而换来荆红命等人不插手段家权势扩张江北的大计相比起来,简直是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所以段香凝绝不能出事!
段储皇心里这样想着,用他生平最快的速度扑向西厢房那边。
他的扑击速度是这样快,快如流星,快似闪电,几乎是在一眨眼的工夫,就扑到了陆航俩人的房门前。
段储皇在抬脚踢门时,眼角余光仿佛瞥见有黑影一闪,接着消失在窗口内。
事发紧急下,他哪儿还有心思去考虑这黑影是什么。
他必须首先要确保段香凝是安全的。
砰地一声,红色实木房门,哪能经得住段储皇大力猛踹。
巨响声中,房门好像被汽车撞开那样,忽地向两侧飞去,撞在门后墙壁上后,又迅速反弹回来。
就在房门一超过八十米的秒速向回反弹时,段储皇已经及时闪身扑进了屋子里。
被案几压着左腿的陆航还在地上这不是段储皇所关心的。
他只是猛地抬头,看向了吊灯。
像陆少这种身份的男子,大婚时的新房装修费用,如果少下三百万来,他都没脸再走上街头。
暂且不说一应最现代化的家电,价格不菲的家具吧,单说吊在天花板的这个吊灯,就是从意大利进口过来的,自身重量比一个成年人还要重,绝对是能彰显富贵的真家伙。
这么重的吊灯放在头顶,当然得固定的结结实实了。
不然万一掉下来砸人身上,那一幕应该是惨不忍睹的。
所以被固定好的吊灯上,即便是吊上个人,也绝不会掉下来的。
这,才是家庭妇女想不开时投环自尽的必备之物啊。
只需用几双南方牌黑丝接在一起,再揉成一条绳,搭在吊灯上拴好后,站在案几上身子大幅度前倾,脑袋伸进绳套内,猛地向前纵身一跃美人牌腊肠,就此制成。
不用去看上吊之人的脸,仅仅是从她的体型和穿着上,段储皇就能确定这是段香凝。
还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段储皇就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响:“小凝,上吊自杀了!”
这是包括大理段氏尊严在内的所有努力,都付之东流的沉重打击声。
残酷的现实,让段储皇无法承受。
但他必须得接受这个现实,刚要深吸一口气时,却又看到那条破窗而入的黑影,自他眼前一闪!
还有一道刺眼的寒光。
寒光闪过后,那条人影已经抱着段香凝,自半空中准确扑倒在了宽大舒适的大床上。
当啷一声响,落下的寒光砸在了案几上。
这是一把不锈钢的水果刀。
段储皇的目光,只是在水果刀上停留了零点几秒钟的时间,就再次看向了床上。
李南方。
那道段储皇在起脚踹门时,眼角余光看到的黑影,以及破窗而入后就径直飞向吊灯,挥刀割断黑丝后,抱着段香凝扑到大床上的人,是李南方。
段储皇清晰记得,他和李南方在客厅内喝酒时,他是坐在靠门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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