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她的愧疚感。
“还有,我要把连修带走。”斗篷人出声。
提到连修,在床上的宁婉激烈的挣扎起来,可她那如同孩童的身躯,根本挣脱不开和她手臂一样粗细的铁链,只会令她的手脚被摩擦的鲜血淋漓。
王翠喜上眉梢,语气都欢快了不少,“那还不简单,我拿点药把他放倒了,就让他随你去。”
斗篷人点了下头,匆匆瞥了眼床上的宁婉,告诫道,“她是血阵的依托,我用了术法,使得她永生永世都没有办法死去,当然,也没有办*回。只能够瞪大眼睛,回忆过去的事情,并且听着你在本该属于她的宁家过得怎么风生水起。”
王翠的心情从没有如此舒畅过。
“接下来要怎么做随便你,反正她也死不了。我该走了,剩下的事情,记得处理好。”斗篷人扔下一句话,往外走去。
王翠的心思都放在宁婉身上,也根本管不了斗篷人到底去了哪里。
两人是因为利益合作,合作结束,两人连朋友都不算,巴不得对方早点在自己的世界中消失。
我望着斗篷人的背影,几秒之后,他的身体凭空消失。
之前的猜测没有错,他果然不是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妖族中身份不低的那位。
沉浸在喜悦之中的王翠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望向宁婉的目光中闪着奇异的光,“宁婉,你以前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沦落到如今这副田地吧?”
宁婉恶狠狠的瞪着她,因为不能说话,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只能发出一点点的音节。
挂在墙壁上的幽蓝灯光闪烁,四周诡异的影子憧憧,一丁点的声响就让人心中忐忑不安。
四周静的可怕,有风从木门外吹进房间,在房中呼啸,听起来像是野兽的哭喊,吹动王翠脸颊边的头发,恐惧一丝一缕的从宁婉的脚底往小腿上蔓延。
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有一刻是轻松的,她每时每刻都在被王翠折磨。
一方面,她觉得死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另外一方面,她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王翠与连祎这对狗男女既然还活着,凭什么她要先死去。
那个奇怪男人说的话她听明白了。
所以,她现在变成了一个活死人,也就是怪物咯?
她宁婉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屈辱。
如果她知道她的结局是这样的话,一开始宁愿坐牢也要把王翠与连祎两个人杀死!
王翠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黄符出来,贴在宁婉的胸口,这是斗篷人之前留给她的,说是宁婉被他用术法封了口,从今以后再也没有办法说话。
她花了一大笔钱从斗篷人手中拿到三张解除术法的符咒。
她如今是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面对宁婉,如果宁婉不能说话,那她便会失了很多乐趣。
符咒一贴到她的身上,从宁婉的口中便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撕裂的嗓音在空旷的房中回荡,听起来瘆得慌。
宁婉听到自己的声音之后,愣了片刻,艰难的说道,“王翠!我如果发现你对小修做了什么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王翠垂眸,嗜血的笑从嘴边化开,“做鬼?你也要有这个机会才行。”
“王翠,你的心怎么能够这么狠毒!你想要钱或者是宁家的财产,我给你便是,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你想要多少钱,我全部给你,你放我和小修离开。连祎也给你,我什么都不要了!求你把小修还给我好吗?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宁婉声泪俱下的祈求道,即使是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她想的依然是怎么能够保全连修,什么财产,什么占有欲,她一点都不在意。
王翠笑得和花一样甜,阴阳怪气的说道,“难得能够看到我们的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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