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输的那一方。你的男人,我睡过,并且我给他生了孩子……你的床,以后是我睡……你的家成了我的家,你的家产将要由我继承……心里很不是滋味吧?”
宁婉闭上眼睛,不想与她争论,毕竟事实就像她说的那样,她根本就没有谈判的资格。
王翠捧着宁婉的皮,款款的往外走,影子被昏暗的灯光拉得很长,有一部分和铁床上的宁婉重叠,看上去诡异得可怕。
宁婉始终闭着眼睛,牙齿咬得紧紧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翠脚步慢了下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冲着狼狈的宁婉露出一抹璀璨的笑,“对了,有件事情我忘了和你说了……”
宁婉不为所动。
王翠勾起一抹笑,凝视着她,“想死,也要等我把这句话听完再死啊……”
宁婉长而翘的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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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动了动,眼睛依然没有掀开。
“这件事是关于连祎的,与你还有很大的关系,你真的没有兴趣听?”王翠朗声道,以至于狭窄闭塞的空间之中都在回荡着她的声音。
“其实啊,你之所以会到现在这个地步,和我半分钱关系都没有,你知道是和谁有关系的吗?”王翠见宁婉不答,自顾自的说着。
王翠嗤笑一声,“反正你都已经到如今这个模样了,实话和你说了也没事。我听连祎说,当初强要你的那一群人,是连祎花钱雇来的……”
宁婉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子把我们吓得够呛,盯着王翠,眼中透着浓烈的恨意,从她在的地方吹出来一阵大风,墙壁上的刑具被吹得猎猎作响。
王翠微眯双眼,满意的回视她,“怎么?发现嫁的是一个垃圾?那也只是因为你蠢。同为女人,我真替你感到可怜……就连祎那样的男人都能够把你玩弄在鼓掌之中。
你就没有想过其中的疑点?为何在你被糟蹋完之后,连祎恰好出现……他一人敌得过他们那么多人,最后被捅了一刀,却不是在要害的位置,这一些,你想过是因为什么吗?”
宁婉双眼通红,周围的风越来越大,我几乎要稳不住自己的身形,赶紧抓住旁边的一大根柱子才面前没有被这风吹得到处跑。
绑住宁婉手脚的铁链猎猎作响,吵得人耳根疼。
“当初念夏……”宁婉缓缓吐出这几个字,记忆被撕裂开,心都在滴血,这是她这辈子最愧疚的一件事。
如果不是她,念夏就可以不用死,她还那么年轻……
“哦,你说的是那个蠢丫头,她就是连祎让人把她给整死的……”王翠轻描淡写的说着,观察着宁婉的反应。
宁婉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从她的胸腔发出奇怪的悲鸣,她缓缓闭上眼睛,眼角有红色的液体滑落,让人不知道是眼泪还是血珠。
她沉默的悲伤比嚎啕大哭更让人难以接受,王翠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表情就和吃了苍蝇屎一样恶心,转身立马就走了。
在她快要走出木门的时候,从房间深处响起一阵剧烈的咆哮,屋顶有碎石子往下落,王翠加快脚步,一个闪身离开这里。
头顶的石子不停的往下落,挂在墙壁上摇摇晃晃的油灯相继落地。
木门再次关上,我陷入了浓墨般漆黑的环境之中。
天摇地动。
耳边是宁婉痛苦的哽咽。
我低头沉思,为什么笑到最后的都是恶人呢?难道这天道就再也没有公平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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