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浓的妆，也遮不住她眼底的青黑和一脸的憔悴。

    “我……这件事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但是……这是真实存在的……我……”

    一段话，林媛媛说的颠三倒四的。让我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烦躁的瞪了她一眼，“你，到底想要和我说什么？”

    “有鬼，有鬼在我身边。”林媛媛浑身都在颤抖，尽力的往我的方向靠，眼睛四处乱瞟，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

    她眼底的恐慌与惧怕不像是在演戏。

    见她越来越激动，我拍了下她的肩膀，她吓得整个人都要跳了起来。

    “你把话讲清楚，如果你不说清楚，我也不知道你要表达的是什么东西。”我严肃的看着她。

    说实话，林媛媛能够看得到鬼的确让我很惊讶，最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为什么她选择和我说，而不是和旁人说。

    林媛媛回过神来，虚弱的笑了笑，“上次的事情，是我帮了你，你还记得吗？”

    她指的是……在陈主任办公室那次。

    我想了一会儿，微微点头。

    林媛媛苍白的脸上终于爬上了一些笑意，“陈主任拿毕业证和学位证当做要挟，想要你最终服从于他，就像是我一样。”

    林媛媛算是我第一个遇见能够把包养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人。

    “我可以帮你，帮你摆脱陈主任的要挟并且得到双证，但是，你必须要帮我一件事。”林媛媛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眼中的**是那么的迫切。

    我敛了情绪，“为什么你这么笃定我会答应你？”

    林媛媛神秘一笑，目光之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比你更了解陈主任，这么多年来，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过。你只是一个普通学生，你怎么和他斗？”

    我的心微微的颤了颤，原来陈主任已经嚣张到这种地步了吗？

    “那你……”也是被强迫的吗？

    林媛媛撩了把肩上长发，清纯之中又带着一丝娇俏的妩媚，自嘲一笑，“不，我是自愿的。跟着他，至少能够少奋斗十年，像我这样的女生，离了他，过的或许没有跟着他的时候好。”

    这是每个人各自的选择，我没有立场去评判他们的选择好不好。

    或许是因为我们的动静太大，办公室里头的陈主任听到我们的声音，打开门走了出来。

    他的视线在我们身上扫了一圈，眼睛亮了亮，“站在门口杵着干嘛？有事情进来说。”

    陈主任背着手，什么气话呢，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对你动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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