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朗。
可苏麻喇嬷嬷说,太皇太后当年每每来此,都是带着不高兴的心情,都是为了给皇帝和董鄂妃挪地方,难得重建修缮,她不愿辜负了大好风光。
如此,更坚定了玄烨,要为皇祖母打造一座皇家园林,供她安养晚年的决心,离宫的五天里,就有一天,带着舒舒到郊外来看地。
她难过的,不是自己没能怀上孩子,而是皇帝带着皇后,去了在她心里存有美好回忆的地方,日子越久,就越证明,玄烨不喜欢她,厌恶她,对她所在乎的任何事,都不屑一顾。
而这也是五天来,二人唯一一整天都在一起的日子,虽说此行是带舒舒来散心,可玄烨给自己安排了很多正经事,前后接见了朝廷官员、富商巨贾、民间能人,甚至还有京郊种地的农民。
大部分时间,舒舒一个人和石榴带着小宫女在岛上游玩,天气越来越暖和,坐在岸边礁石上看湖水拍岸,喂鱼逗鸟,倒也十分惬意。
短暂的五天,转瞬即逝,明日就要回宫,玄烨终于得闲,问了大李子舒舒在何处,径直找了过来。
“奴才领旨。”曹寅立刻抱拳,谨慎地多问了一句,“皇上,太皇太后和太后是否同行?”
皇后正蹲在岸边,拿青草喂兔子,玄烨龙行虎步地走来,那气势,把兔子吓得一溜烟跑了。
舒舒起身瞪着他:“皇上凶神恶煞地做什么?”
玄烨笑道:“若是连兔子都不怕朕,朕这个皇帝也太没有威严。”
她难过的,不是自己没能怀上孩子,而是皇帝带着皇后,去了在她心里存有美好回忆的地方,日子越久,就越证明,玄烨不喜欢她,厌恶她,对她所在乎的任何事,都不屑一顾。
舒舒哭笑不得,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宫女们,边上早有人过来伺候娘娘洗手,玄烨顺手取过帕子,亲自给舒舒擦手,说道:“明天就回宫了,这次说好带你出来散心,结果朕一直在忙。”
“那才好呢,不然我就成了误国的妖精。”舒舒笑意灿烂,钮祜禄灵昭带给她的不悦,早就烟消云散,舒舒很容易看得开。
可是皇后看得开,不代表一切就此结束,玄烨挽着舒舒的手往岸边走:“遏必隆前日称病,将长居寺中,看来往后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参与朝政。”
“自然是鳌拜。”舒舒道,“至于她……顺水推舟罢了,她日日进出宁寿宫,太妃太嫔那点事,她都知道。”
“真的病了吗?”舒舒问。
“他是不想夹在朕和鳌拜之间。”玄烨道,“虽然人人都说他中庸无能,是个随风摆动的墙头草,可高墙之上,他能扎根生长,自然也有他的本事。他想退下,那就先退下吧。”
“皇上,这次的事,虽然皇祖母和您都不责怪我,可我知道,是我的不是。”舒舒说,“坤宁宫的人,不能犯错,她们犯错,就是我的错。”
玄烨浅笑:“舒舒,你觉得这件事,究竟是鳌拜算计了我们,还是钮祜禄灵昭算计了我们?”
皇后正蹲在岸边,拿青草喂兔子,玄烨龙行虎步地走来,那气势,把兔子吓得一溜烟跑了。
“自然是鳌拜。”舒舒道,“至于她……顺水推舟罢了,她日日进出宁寿宫,太妃太嫔那点事,她都知道。”
玄烨长长一叹:“她何必如此,她只要老老实实,朕绝不会亏待她。可她这个人,实在是……”
舒舒正经起来:“东边儿的禁宫,就连昭妃她也没敢靠近过。”
舒舒安抚道:“人都有私念和**,皇上,我们该豁达一些。您亲政以后,昭妃就开始协理六宫之事,我也选择了渐渐将手中权力都交付给她。她勤勉专注,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昭妃她记得住所有首领太监和掌事宫女的名字,有一次我们在园子里,看见被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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