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格格当着臣妾的面说,倘若她是臣妾,容不得门前的奴才爬到自己头上,绝容不得张答应。”
玉儿冷声对侄女道:“你下去,跪着说话。”
慧格格脸色涨得通红,立时跪下求饶:“姑姑,我错了……”
玄烨放下筷子,离席来走向灵昭,灵昭摸不清皇帝要做什么,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可是玄烨拉起她的手,带她在席中坐下,命大李子端酒来,斟了一杯酒递给她:“一年忙到头,比朕还辛苦,还要顾全那些不懂事的人的心情,实在辛苦你了。这杯酒,朕敬你。”
灵昭呆滞地看着皇帝,这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在慧格格病怏怏出现的那一瞬,灵昭就知道,自己今天一定会当众丢脸,皇帝一定巴不得挑她的不是。
她颤颤地站起来,接过玄烨的就,玄烨转身指向慧格格:“你过来,向昭妃赔个不是。”
那之后不久,石榴终于带着慧格格进殿,她盯着一双桃红眼,怎么看都是才哭过的。
虽说在座的都是宫里人,可这样的事实在没面子,慧格格顿时哭得梨花带雨,跪在玉儿膝边,拉着她的裙摆,死活不愿去低头。
玉儿冷冷地说:“你不想赔不是,就到门外去跪着,我们几时散了,你几时再起来。”
底下冬云推了推小姐,灵昭会意,忙道:“太皇太后,格格年纪小,还是个孩子,也是臣妾莽撞,将钟粹宫的人打伤了,没顾及格格的日常起居。”
宴席的气氛恢复了,然而国家大事,不会挑着日子来,好不容易高高兴兴吃顿饭,将散时,人人都感觉到座下晃动,虽然比不得那年地震的强烈,但显然又有什么地方地动山摇了。
玄烨却说:“你只管坐下享宴。”
太后身边的高娃,上前将慧格格带走,玄烨也回到席上,御膳房再呈膳,宴席继续,但席上的气氛还是被打乱了。
太后身边的高娃,上前将慧格格带走,玄烨也回到席上,御膳房再呈膳,宴席继续,但席上的气氛还是被打乱了。
玉儿冷声对侄女道:“你下去,跪着说话。”
舒舒见所有人都绷着脸,便笑道:“李总管,你吩咐御膳房,将蜜枣花生的粽子,和鲜肉板栗的粽子,各预备十只,一会儿请裕亲王福晋带回去。”
裕亲王福晋西鲁克氏,与舒舒对上目光,妯娌俩心领神会,裕王福晋忙起身道:“多谢娘娘美意,可粽子实在算了,您有太医院的山楂丸,赏给臣妾几丸吧。”
今日是内宫女眷的家宴,福全没来,玉儿也没上心,此刻听这话,不禁担心地问:“你要山楂丸做什么?”
裕王福晋道:“皇祖母,我说了,您可不能责怪孙媳妇没伺候好王爷。”
座中宁太嫔也是一头雾水,可最近她惹出祸端,正是尴尬的时候,今日能同席已是不易,不敢轻易开口,唯有直直地盯着儿媳妇看。
玉儿是真担心孙子:“福全怎么了?”
裕王福晋说:“王爷他昨晚一口气吃了七只粽子,孙媳妇拦也拦不住,他说跑了一天马饿坏了。这不,今天早朝也没去,大半夜的……”
那些不雅的话,裕王福晋不敢说,只跪下脸上挂着笑:“皇祖母,孙媳没伺候好王爷,叫他吃撑住了。”
玄烨没忍住,笑出了声,皇帝一笑,众人都笑了。
太后身边的高娃,上前将慧格格带走,玄烨也回到席上,御膳房再呈膳,宴席继续,但席上的气氛还是被打乱了。
玉儿也松了口气,赶紧吩咐苏麻喇:“叫太医去瞧瞧,这小东西必定怕丢脸,连太医都不肯传。往后几日不许他再暴饮暴食,给我好好饿几天。”
玉儿也松了口气,赶紧吩咐苏麻喇:“叫太医去瞧瞧,这小东西必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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