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轮也轮不到我的。”
这边厢,玄烨拨弄着柴火,对舒舒说:“坐一会儿就回去,你在这里,朕既要担心皇祖母,还要担心你,不是给我添麻烦?”
舒舒依偎在玄烨怀中:“我不走。”
睡不着的,何止皇帝,舒舒和灵昭在各自的营帐里,看着皇帝那头传来的火光,亦是难以入眠。
玄烨叹气:“什么时候了,胡闹。”
舒舒坦率地说:“是,我无法保证。”
舒舒却道:“其实,有件事想和皇上商量。”
火光辉映,舒舒的眼中露出几分怯意,玄烨还很少见她害怕什么,故意道:“闯祸了?”
舒舒朝四下看了眼,轻声说:“皇上,今年那么多天灾,您不打算做些文章吗?”
玄烨看着她,神情渐渐严肃,舒舒便道:“你看,我就怕说了,会僭越朝政,到底什么才是干预朝政,什么才是想为你分忧,我也分不清楚。要我安安分分做个后宫女人,怕是有些难,皇上若是厌恶,就对我明说,我会好好忍耐。”
玄烨见舒舒坦诚,自己也不那么紧张,故意吓唬她:“你只管说,若是说的不好,惹怒了朕,大不了一顿板子,有什么了不起?”
舒舒则正经道:“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未必行得通,若是没有好结果,我可不负责任的。”
舒舒抿着唇,看了玄烨半天,腻在他胸前说:“你亲自打?”
玄烨哭笑不得:“不害臊。”
两人笑出声,忙互相提醒,就怕吵了皇祖母和太后安寝,舒舒窝在玄烨怀里说:“鳌拜那样算计皇上,还赖上我,这口气我不论如何也咽不下去。今年天灾这样多,凭什么是皇上一人之过,皇上亲政堪堪一年,过去积累下的一切,都是辅政大臣之过,皇上何不挑唆民愤,将矛头指向鳌拜一党。”
玄烨愠怒:“他会急躁发狂,把乾清宫的屋顶都掀了,朕的耳朵会被他震聋。”
舒舒朝四下看了眼,轻声说:“皇上,今年那么多天灾,您不打算做些文章吗?”
舒舒却道:“就是要他发狂嘛,皇上,班布尔善您记得吗,现在他一个堂堂宗室子弟,竟然对鳌拜马首是瞻,甘愿做奴才的奴才。”
玄烨蹙眉,瞪着舒舒:“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知道这些事。”
舒舒垂下眼眸,小声嘀咕:“那总有法子知道,难道真像个管家婆,每日只和柴米油盐为伍?”
玄烨恼道:“朕不是这个意思,要知道,一旦被人发现,你私下打探朝臣之事,他们来向朕发难,朕怎么办?”
舒舒朝四下看了眼,轻声说:“皇上,今年那么多天灾,您不打算做些文章吗?”
舒舒昂首看着玄烨:“一国之母,关心自家大臣,天经地义。”
“你……”玄烨竟无话可说。
舒舒坦率地说:“是,我无法保证。”
“我只和你说说,绝不会在人前显摆,对皇祖母也不说。”舒舒虔诚地说,“我不想只做个伺候你茶水的女人,那样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灵昭不置可否,但下意识地把手里的酒杯放下了,之后被冬云推着出了帐篷。
“你到底是索尼的孙女。”玄烨说,“就算管住你的嘴巴,也管不住你的心。你能和朕相谈国事,为朕分忧甚至出谋划策,朕高兴极了。可是舒舒,朕要把丑话说在前头,人心是贪婪的,你能保证自己将来,不会受权力和**所控,不会野心膨胀吗?”
舒舒坦率地说:“是,我无法保证。”
玄烨道:“那朕只能在最初,就扼杀你的念头,只能让你做一个,和柴米油盐为伍的女人。”
舒舒很失落,并非玄烨无情冷酷,她自己也对将来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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