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陈胖子嘿嘿笑道,“既然他出来了,这何满军也是活该找打。”
“这人我怎么没听过?”李和从来没有听过褚秀荣的名字,“听你们这么一说好像挺能耐的一个人。”
李辉道,“在以前我们眼皮子都不会夹他一下,只是个会犯狠的二愣子而已,结果前年脑子突然开窍,也跟我一样,开始在河面挖沙,干的比我还带劲。按说搞的不错,结果这小子带种,去年把县里的三太子给打断了肋骨,嘿嘿...”
“那才两年,值了。”做了他李老二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他也得写个服字。
刘老四道,“褚秀荣的老子找了老三,老三帮着找何军说了话,要不然没个十年八年是不用指望出来的。所以这小子现在什么都顺着老三,三哥三哥叫的一个甜,哪里有一点混账样子。可老三不想带他玩,觉着是个麻烦,前天他遇见我,才想跟着我玩,我也不能乐意,这种人就是惹事精,沾上就脱不开关系。”
“就该这么处理。”李和发觉李隆也长大了,开始动脑子了。
老太太家虽然是新盖的房,可是堂屋也摆不下两张大桌,干脆全部搬到了院子里,李和他们这些男人围一桌,女人孩子围一桌。
李和今晚请客吃饭的目的,大家伙也明白是给张渚阳掌局,所以倒是都给李和面子,一个劲的找张渚阳喝酒。
张渚阳来着不拒,为了工作他也是拼了,这些人都是李庄甚至是镇里和县里的地头蛇,多结交一下总归是没有错的。
这一晚一直喝到晚上11点多,下面拿着手电筒接大人回家的孩子们哈欠连天。
张渚阳在续完三四杯茶,跑完几趟墙根,散了散酒劲坚持要推着自行车回家,李和也不好多做强留,把他送到村口,只交代路上多注意安全。
看着远去的张渚阳,在不甚明朗的月色下,李和闷头抽完一根烟,忽而从远方的阴影里走出来一个人影,忽而问,“二和是吧?”
听见这个声音,李和如同触电一般,抬起头看见了那个人,虽然月色朦胧,瞧不见对方的全部的颜色组织,可是她的大眼睛闪烁的厉害,他知道这是谁。
“这么晚,你一个人出来干嘛?”
说话的中间,他不知不觉走上前去,握住了她的那只左手。
他此刻大概是酒劲发作的厉害,并不想她走,自从上次从县城离开后,她答应来见他,而李和却一直未见到。
她没有拒绝,两个人一路并着默走了几分钟,何招娣才突然开口道,“开门啊,你傻愣着干嘛。”
“嗯?”李和尴尬的发现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打开门,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
李和插上门,招娣把炉子封门打开,先给盆里倒了点热水,又重新装满茶炊,“洗个脸吧,你平常茶叶喝的太多了,晚上就少喝吧。”
“那白开水总得给我一杯吧。”李和口干舌燥。
“那也少喝。”何招娣还是从暖壶里给他倒了一杯,“洗脸呀,然后再洗脚,搞不懂你们喝那么多干嘛。”她的小麦色的肤色在灯光底下越发的亮,鼻子还是那么高,眼睛还是那么大。
“要是不喝酒,我就没胆量和你说话。”
“说的我多吓人似得。”何招娣笑着道,“我在渠里下了笼子,明早有不少黄鳝,你要不要吃?”
“麻烦,不要了。”李和搂过她,她的身量虽然不高,可也是超过他的肩头了,他开玩笑道,“孩子要是随你就玩了,真怕长不高。”
“真随我好,儿子俏巴,那将来也是姑娘排着队。”何招娣昂着头说的很自信,还不经意间露出可爱的白细牙齿。
“他长的是不丑。”这一点李和很得意,何舟长的很周整,大眼睛高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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