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的递烟,但是没有一个人接。
李和是戒烟,不能抽,李隆和杨学文是故意不接,不动手已经是给脸了。
杨学文道,“张庆华,咱们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不说处的有多好,可面子上起码能过得去吧?有必要跟孩子过不去吗?”
“这话说的,你们照顾我这么多年生意,我都不知道怎么谢呢。”打完人之后,张庆华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小崽子吹个口哨怎么了?
他就不该那么冲动!
她老婆一早就把他骂了一顿,简直是一点脑子都不长啊!
这一下子就得罪一大片啊!
老李家先不去说,大门大户,只要李老三发个话,就没人还能买他东西,这洪河桥可不止他一个店!
单说这老杨家,就不是他该招惹的,杨学文虽然是千顷地里一根独苗,上无姐姐,下无兄弟,可老杨家也是大户,他现在发大财了,叔伯兄弟都依仗着他,现在他在杨家那一片就是说一不二!
去年,上湾和下湾的两个庄子抢水打架,铁锹洋叉都上了,两个庄子的大队干部没有一个说话好使的,最后还是杨学文给拦住了。
李隆点着自己的烟,从鼻孔里冒出两道烟,然后道,“你也晓得啊,即使孩子真有错,跟孩子犯得着那么大的气吗?”
“兄弟,我这就是失手,真的失手。”看着站在一旁肿着眼睛的杨淮,张庆华实在是理直气壮不起来,在现实与气节中间,他果断的选择现实,虽然明明是他有理!
“哎,你这货,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李和拍拍他的肩膀,“你说你干的叫什么事,都不分青红皂白就下手,咱俩还是老同学呢。”
张庆华只比他大两岁,他想不到大闺女都十五六岁了,反正论孩子,他是输在起跑线了。
“二和,你这么说我都没脸搁这呆了。”张庆华想了想道,“要不你打我一顿?”
他提出来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压根就没提什么赔偿孩子医药费的事,众所周知,这两家最不差的就是钱,说出来让人笑话。
李和道,“想什么呢,我这外甥是不是在你家买的擦炮?”
“是。”张庆华点点头,想不到李和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李和道,“俩孩子就在门口玩擦炮,你闺女没出来之前,我这外甥就在这吹口哨了,不是冲着你闺女的,明白没有?”
“啊...”张庆华有点迷糊。
“你问你闺女去。”李和把他往后院推,见他磨蹭,就道,“没人偷你柜台东西。”
不一会儿,张庆华身后就跟着一个小丫头出来,脸面白净,马尾辫,即使是穿着臃肿大袄子,外面套着一个花褂子,也显出来了高挑。
“这确实是我搞误会了。”张庆华然后又责怪闺女道,“你说你没事瞎跑什么,差点撞闪老子的腰。”
“搞清楚就好。”杨学文冷冷的道,“别到时候满镇上的人都传,说我家的孩子缺家教。”
张庆华道,“那不能,就是个误会。”
“哎,可这孩子的委屈不能白受吧?”李和不会就这么简单的了事,张庆华也就在他们面前能服个软,要是别人家指不定就能这么好说话了,挨了打就是白挨。
小镇很小,也非常穷,这就意味着资源是有限的,竞争就会非常的激烈,想在这里开这样的三间门脸,做这么大的生意,没点手段是活下去的。
据李和所知,张庆华为了和桥头的另外一家批发部竞争,就使过不少坏手段。
所以,张庆华本就不是什么好鸟。
“你说怎么搞都中。”张庆华豪气的道,“左右是我错了,我说不出鳖犊子话。”
李和道,“都家门口的人,以后抬头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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