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有这么说,给他们荐股肯定是我的错,毕竟我没有专业的执业资格。”真正证监会可以允许公开分析和推荐股票的机构必须有一个牌照,那就是证券投资咨询牌照,无论国内国外,皆是如此。
杨淮自然是没有这些的,他毕竟是理工狗出身。
后来接管了家业,凭借本就不多的责任心,把财务和证券的知识学了个囫囵,仅限于了解和理解,完全达不到荐股的水平。
物理学是科学,而证券和金融,甚至包括管理学在内只是一门学科,与他追求的精准和准确是相背离的,市场行为下,有太多太多的不确定性,他擅长的东西,在这些领域完全无用武之地。
还有一项技能是跟科学和学科无关,那就是打麻将,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和李沛等人就坐在李兆坤的腿上,过早的接触了这门国粹艺术,开拓性的把运筹学,逻辑学,概率论,组合排列学等融入到麻将中,可谓是名副其实的麻将高手。
“本来就是你的错啊。”伍泊君白了他一眼道,“有错就要改。”
“但是你要说证券是赌的话,我就不能认同了。”杨淮明知道和女人争论没意义,还是忍不住争辩,“按照你的逻辑,人生都是赌,赢的统一叫事业有成,人生赢家。输的叫loser。”
“少和我说歪理,”伍泊君认真的道,“只要带有赌徒心理的人去炒股,那就是赌。你们什么都不懂,买股票都是凭运气,赢了皆大欢喜,输了的后果就是倾家荡产!
你知道不知道,我哥已经把养鸡场押出去了!”
“什么?”杨淮惊得说不出来话了,“真的?”
伍泊雄对他得多信任才敢把养鸡场押出去,他不清楚是该感动还是该笑。
“当然是真的。”伍泊君打开拌料机的开关,在嗡隆隆的声响中,转身就走。
杨淮这会终于明白伍泊君生气的原因了,养鸡场是伍家一家生计的依仗,要是在股市上给赔了,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想追过去,最后想想,还是没有,像往常一样拌料、投食。
晚上,伍泊雄做了满满的一大桌子的菜,很难想象,他这样一个胡子拉碴的胖子会烧的一手好菜。
伍家老太太是吃斋念佛的,进厨房从来都是做蔬菜,不碰荤腥,伍家爷俩被迫练就了一身好厨艺,直到伍泊君从警队离职,爷俩才算摆脱厨房的奴役。
“瞧瞧我这手艺拉下来没有。”伍泊雄把杨淮拉着坐下,又急忙忙的给启开了啤酒,“今天高兴,喝个够。”
“蹄膀入胃了,你啃一个。”伍贤得知杨淮带着儿子赚了一笔大钱,高兴的很,把最大一块的猪蹄夹进了杨淮的碗里。
“爸,那么大,小心别噎死他,到时候咱家还要担责任。”伍泊君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老子家里的养鸡场被抵押的的悲剧,不说吧,不忍心看她老子在这里傻乐呵,说了吧,又怕她老子心脏受不住。
“放心吧,就是被噎死我也是乐意。”听这么一说,杨淮反而较了劲,对着猪蹄子狠狠的咬了一口,“嗯,真香。”
“喜欢吃,就多吃,”伍家老太太单锅独灶,每天都是自个吃自个的,比一家人要提前开饭,好在家里人早就习惯了,倒是没有什么不方便,“酒伤身,少喝。”
“华姐,你是我见识过的最和气的人了。”杨淮是出自真心的尊敬,有自己的信仰,但是从来不干涉别人。
“念佛是约束自己的,又不是约束别人的,”华姐乐呵呵的道,“你们做好你们的,不用管我这种老太婆。”
“华姐,”听完这句话,杨淮的敬意更深了,举起杯子道,“我敬你一杯,你不喝酒,就不用动了。”
一杯啤酒,飕飗滑进了肚子。
华姐笑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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