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擦干净鼻涕,忍不住插了话。
“人家孩子现在还躺医院呢,人家只是不愿给李联抄作业,就被敲破脑袋,这代价更大啊。”李和拿着剪刀把雪茄重新剪了剪,修整齐后,重新点着,然后道,“我亲自去医院看的,我都不落忍,婶子,咱摸着良心说,我有什么脸面去跟人家说原谅?”
老婶道,“现在孩子不也醒了,没事了嘛,都是孩子,哪有那么刚刚好,一点摩擦没有的,这样不是很正常吗?”
李和道,“孩子间闹矛盾是很正常,可是这样狠厉的不多,那一棍子朝着脑袋去,差点要人命的。”
他见说不清道理,终于忍不住刻薄起来。
李兆辉安抚住自己媳妇,示意她不要再说话,然后道,“二和,照你这么说,真是没招了?”
“老叔,溺爱是爱,狠心才是爱,”李和认真的道,“给他一点教训是好事,让他在里面反省反省吧。”
“二年?那孩子不是完犊子了嘛!”李兆辉媳妇一下子嚷了起来。
“别说了,慈母多败儿。”李兆辉瞪了自己媳妇一眼,对着李和道,“哎,那我走了,你弟媳妇那我去说说,一整宿一整宿的没睡觉啊。”
他其实算了解这个侄子的性子,如果他不乐意,再怎么用亲情绑架他也是无用的。
李和道,“跟李阔说,准备好500万,先赔偿了再说,只能尽力争取家属原谅。”
无论如何,他不会替李阔出这笔钱。
送走老俩口后,他蹲在坐门口,挠挠头,只能感叹家门不幸。
何芳娘俩晚上没有回来,他是在宋谷他们那边吃的晚饭。
王玉兰在老五那里住了三天之后,便住不下去,强烈要求回家。
是李和送老她去的机场。
由于在美国广播公司的采访,近一个月以来,关于他的热度不曾下去过,网上关于他的消息漫天都是,甚至还有神通广大者挖掘到了这次的李联事件。
“富人为所欲为...”
“这位低调富豪视法律于无物....”
李和替李联背了不少锅,他现在想掐死这小崽子的心都有。
他李老二的一世英名!
不过,他也很恼恨所谓的“受害者”家庭,很明显,为了不让他插手,利用舆论把他放到了风口上,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李老二要是真想插手了,哪里会在乎什么舆论。
本想抱着清者自清的想法,不去搭理这些事情,哪里想到后来,在网上越闹越大,最后接受公关部门的建议,对那些蹦跶的厉害的进行起诉。
那些号称维护公正的人的裤裆里,哪里能没有黄泥巴,王子文的做法很简单,把那些人的对头找出来,出钱,出力,支持他们打官司。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李览已经俩个月没回家。
“没这么忙吧?”何芳诧异的问李和。
“我怎么知道?”虽然和儿子都在公司总部,但是他基本见不到儿子的影子。
何芳道,“你就不能关心一下?”
李和道,“是关心他太多了,搞的他都不想回来。真是个傻里吧唧的,你说,放以前,谁要跟我说给我介绍对象,那我屁颠屁颠就跑过去了,哪里像现在孩子,矫情的要死,这个不从,那个不愿意,真把自己牛坏了。”
何芳道,“你以为都像你那么骚包没出息啊,看到女孩子就走不动道了。”
李和道,“我是看到你走不动道了,为了你,我放弃了一片森林。”
何芳道,“你现在要是后悔,还来得及。”
李和道,“不要和我讨论这种没营养的话题,你最近到底要给他介绍哪一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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