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李兆坤算完礼帐,嘟囔着骂了一句,“奶奶个熊,亏死了”
李梅好奇的问了一句,“多少钱”
李兆坤,道,“27块5毛2分,不算生产队给的那30块,烟酒钱都不够,烟酒都买了47,抽完的干净的很,别说菜了,这些老货便宜占大了”。
李和本来就对礼钱没多大指望,本来就为了个场面,道,“没事,横竖就这一次,你看下午谁不夸你场面,你要是不回来,我们娘几个在家根本玩不转呢”、
李和这个倒是真心夸,没他真玩不转。李兆坤也是个极爱面子的,今天得了这么大场面,倒是高兴,“废话,就那席面,咱是李庄头一份,谁家供红塔山,谁家给迎驾酒喝,那猪肉就够他们上的礼钱翻几倍了”。
李兆坤今天难得这么正常,能心平气和说话,李和倒是抱着劝进的心思道,“爹,我想着,我马上就走了,这家里还要靠你,要不你就留家里吧,有个照应,现在家里日子也还可以“。
李兆坤撇了一眼李和,道,“老子的事,你少管,别以为考个大学就了不起。”
李和差点一口老血飚出来………看着李兆坤忙来忙去的白天得来的那点好感,败光了,粉转黑。
午夜,李和就躺在院子里,其实没睡着,按照上辈子的记忆,他知道会发生什么,希望这辈子会有改变,幸福并不是长路的终点,也不是大河的彼岸,而是这一路不断前行中的小小改变。。
很显然,他失望了
后半夜,他听到了屋子里开门‘吱扭'的声音,一个人影一边慢慢的从屋子里退出来一边关门,手里提着一个包。
人影经过李和身边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静默了有大概二分钟的样子,然后蹲在地上打开包,好像拿出了什么东西,又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块压在上面,最后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和缓缓的站起来,追出院子,看着越走越远的人影,眼泪水不自觉的还是下来了,不是想哭,只是想哭的时候哭不出来,眼泪水不自觉的掉下来。
哪怕重生他还是改变不了这应有的结局,突然觉得重生是虚幻一场,是一场梦,毫无能力,什么都改变不了,好无助,好彷徨。
躺在席子上,望着外面的天一点点的变亮,毫无睡意。
天亮的时候,屋子里传来了一阵哭声,李和没有去安慰王玉兰,也许她哭着哭着就习惯了吧。
李兆坤终于还是走了,去寻找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吧。
李梅悄悄的把李和拉到一边,低声说道,”阿娘的钱,他都拿走了,就留了100块“。
李和从口袋里掏出李兆坤半夜走的时候压在自己脚跟前的一把10元面值的大团结,道,”还给我留了100“。
办酒席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兄妹几个小金库的钱,王玉兰身上的钱基本没动,加上这阶段的积攒,哪怕扣掉这留下的200块,李兆坤走的时候至少带了1600块钱呢。
一家人这一天心情都处在抑郁的状态中,李福成老爷子过来看了一趟,烟锅子都摔折了。
吃完中饭李和跟大壮打了招呼,让他套驴车,下午去公社,他马上要开学,户口迁移证明需要去办了。
先到公社后到派出所,也是熟门熟路,人家一看是本县状元,虽然没有巴结心思,可也不会怠慢,还笑着调侃了几句,一根烟的功夫,写好证明,啪叽恩了个公章,就完事了,李和走的时候客气的给了2包烟。
回去的路上,倒是迎面遇见了上次给自己送通知书的公社干部何军,李和下了驴车,打招呼,道,”何干部,好久不见”
何军停下自行车,道,“李同学,你好,好久不见,你这是办什么事了”
李和晃晃手里的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