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叶芝这会的态度又是一个样子,“接了吧,谁让你这么诚心呢。不过我要是给你做破产了怎么办?”
“本来就是一个正在走向破产边缘的厂子!”李和大气的道,“再差也不能比这更差了。”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
“那你赶紧收拾下,明天去接班吧。”李和递给她一个号码,“过去找这个人,姓齐,喊他齐华就行,该交代的我都会交代好,你尽管过去就行,如果有什么为难的,让他办就行,有什么不懂得,也可以找他,他可是个高材生。”
“行,听你的。”叶芝看了一眼号码,装进了腰间的钱包。
“那你赶紧回去吧,别站着了。”李和催促。
“怎么可能,我还有这么多货的,小千把块钱呢。”叶芝坚持道,“卖多少算多少,这次卖不完,等我有时间,抽个空,慢慢会清空的,肯定不耽误你事情,你放心吧。”
“那随便你吧,我先走了,明天就去。”
李和和他挥挥手,就开车走人。
等红绿灯的时候,在一个靠公路而建的餐馆旁,透过餐馆的玻璃窗他竟看见了他老表黄浩,戴着眼镜,依然是那德行,正和一群陌生人推杯换盏呢!
他没停留,装作没看到,自己走自己的。
回到乡里,家里是冷锅冷灶,不要说人,连个耗子都找不到。
潘广才过来道,“二和,晚上到我那喝盅?你一个人还想烧饭啊?”
“不用,我去我奶那对付去。”李和踩着椅子把横梁上的咸肉取下来,带上门,就去了老太太那里。
老俩口已经在堂屋门口摆上案子,上面只有一盆面条,一盘豆腐渣拌雪里蕻。
太阳都没下去,颜色都很正,但是老俩口和许多人家一样,早早的吃饭,不但可以节省电费,还可以让孩子早吃点,空空肚子里的水,不至于晚上尿床。
“你怎么来了?”老太太惊讶李和怎么回来了。
“奶,我在这吃,你不能只让我吃这个吧。”雪里蕻虽然下饭,可明显不是他的菜,李和不乐意。
“你再来晚点,俺和你爷都吃好了。”老太太接过李和手里的咸肉,道,“等会,给你咸菜炒肉,还要要什么不?”
“中,就这吧,其它的不要了,多了也吃不完。”李和先自己盛了碗面条,看了看门口的堆积的砖头,问李福成,“爷,这点砖头不够两套房吧?多拉点就是,钱不用省,不够我这有。”
还是按照自己的规划,盖两套房子,一套给老俩口,一套给李阔。
“这个老地基给李阔。”李福成吸溜完一碗面条,停顿下来,不再吃了,才道,“拿了乱葬岗的那块旱地跟冬梅家换了一块宅基地,同驼子做邻居。离你二伯,三伯远点,也能清静。”
李和赞赏道,“那是好的很,你们还能经常扯闲话,倒是好得很。”
吴驼子和李福成虽然不是穿开裆裤长大,但是两个人算是老兄弟,感情自然是极好。
李福成突然问,“前会儿,那个桑永阳和你说话,你咋不搭理?不能这么的。”
“那种人懒得搭理。”李和回答的明白。
桑永阳和桑永波都是桑老太的儿子,一个庄上的,自从这两个人在桑老太和吴驼子搭伙过日子的事情上闹腾过,李和就不怎么搭理过。
“你啊,不能这样,脸面就要给人顾住,再怎么样都是一个庄子的。”李福成语重心长的道,“俩人都不坏,就是有点转不过弯,认谁搁这事情都不能这么大度,闹啊都是情有可原的。”
“嗯?”李和闹不明白老爷子是什么意思,因为要等老太太的炒菜,他就放慢了吸溜的速度。
“俺娘,你太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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