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雁“嗯”的一声,暗想当时我也是这么想,只是二师兄硬插一手,我便不好多说了。当下默认了孙谦之言不错。
这时酒席已经陆陆续续端上来,周雁闻到酒香,忽然记起自己三人刚刚酒足饭饱,正要赶路前往天台山。便道:“孙谦,你们自便好了!我们有要事,不便久留,请了!”招呼解添忧和陆南天起身赶路。
孙谦眼光一闪,道:“周大侠这是为何?若有用得着孙某之处,尽管吩咐。今日何不赏脸,让孙某略尽地主之谊?”
周雁“嘿”一声干笑道:“谢了!告辞!”也不多说,举步下楼。
孙谦脸色一变,满怀希望眼看就要泡汤。蓦地店外有人高声说道:“快!快!莫要让恩公走了!”
周雁一怔,转念便知定是孤竹先生孙艺得冯越报讯,急忙带人赶来。想到当年曾经救过他一命,周雁头一仰,傲然负手,下得楼来。果然见孙艺带了门下十余名弟子匆匆赶来。
孤竹先生孙艺经商丘一战之后,痛定思痛,日夜勤练衡山派本门各项武功,数年下来,已经武功大进。这时若论武功,已然稳胜周雁。但是他为人自视清高,不肯占人一点便宜。自从受了林星云和周雁相救之恩,时时刻刻只觉如芒在背,寝食难安。他一而再,再而三上天台山谢恩的举动,便可略见一斑。今日听到弟子冯越回报,大喜过望,急忙率众前来。一见周雁,伏地便拜,连声说道:“周恩公让孙艺寻得好苦啊!”
周雁自恃救过他性命,也不躬身扶他起来。只是冷冷说道:“难得你还记得往事!起来吧!”
衡山派众弟子见他如此傲慢,有多人已经脸露不满之色。
解添忧和陆南天对望一眼。苦笑一声,解添忧连忙趋上前一步,将他扶起来,道:“孙掌门快快请起。”
孙艺顺势起身,脸有疑色望了解添忧和陆南天一眼,道:“二位是……”
解添忧道:“晚辈解添忧,这位是南天镖局总镖头陆南天。”
孙艺料不准他跟周雁的关系,虽见他年纪轻轻,对他的态度却也跟对周雁一样,不敢有丝毫不敬。而陆南天则是早有闻名的,知他武功虽然不高,然其为人颇为正派,江湖人还因他种种救危济贫的善举,而送他一个“南侠”的美誉,倒是一个真正值得尊敬的人,不觉含笑朝他点了点头。当下抱拳道:“原来是解兄弟和陆总镖头,孙某久闻大名。今日得见,不胜荣幸!”说着,又对众弟子轻喝道:“还不快快拜见周大侠!”
周雁手一摆,道:“不必了!孙艺,多年不见,看来你的武功精进不少,可喜可贺啊!周某人有极要紧的事去办,不能跟你在这里磨菇。你去招呼你的朋友吧!”说着,手一拱,望也不再望他,便向门外走去。
孙谦朝孙艺挤了挤眼,孙艺微微一怔,登时会意,连忙抢在周雁前头,说道:“周恩公请留步!”
周雁脸露不悦之色,道:“何事?”
孙艺道:“适才舍弟想必已将事告诉恩公了,还望恩公能够给于援手。”
周雁被他挡住去路,不耐烦道:“什么援不援手?不知道!你让路!”
孙艺叫弟子们都退下去,关上门。忽然跪了下来,道:“那陈一山武功极高,又兼有无回谷中人相助,想要将他拿下,实非易事。还望恩公念在……”
不等他说完,周雁已经失声道:“什么?无回谷?”
解添忧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陈一山是什么人?”
孙艺一愣,孙谦见事情已有转机,忙接过话题道:“陈一山是天山血掌老魔的关山弟子,祭血魔掌邪恶霸道,为人奸险,无恶不作,出道至今虽然不到一年,却已经血债累累,中原武林正道人士不少已经命丧在他祭血掌下。本来无回谷中的人极少涉足江湖,今年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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