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树的父祖辈都是教书的,他依着父母的意愿当了教师,在三十三岁的时候成为了教授。他无疑是一个非常成功的男人,但他也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一心想要涉足政治圈,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当年才会娶了他的老婆俞红姗。
俞红姗比刘建树大一岁,家里是搞政治的,虽然不知道究竟有多大的权势,但听说刘子铭初高中的时候经常把人打到住院,却也没见学校里对他下过什么处分。
我只见过俞红姗一回,那天她来学校给刘建树送文件,我当时正和刘建树在车子里面玩得热火朝天地,刘建树见着她一下子就不敢动了,赶紧退了出去,他把我藏在了车后座,然后下车去找他老婆。
等了大半天他才回来,我特别不高兴,那时的他还给我发过誓 说迟早会和他老婆离婚的,而我还天真地就相信了。
我坐在角落里,喝了点果汁,一边观察刘子铭,一边留意着凌牧那边。
刘子铭和我同岁,还和我同的班,但他很少来上课,我和他只有过几面之缘。我和刘建树好上了以后,更是避开了他走。
听说他很喜欢玩,从来不缺钱,女人也从来没断过,刘建树从来不提他的儿子,大概认为有这样的儿子是一种耻辱。
我和刘子铭不熟,不敢轻举妄动,但可以静静观望,伺机下手。
要是让刘建树知道我和他的儿子搞上了,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心底闪过一丝愉悦,我放下手中的玻璃杯,正好看到冯丽娜找上了凌牧,她笑脸盈盈将手中的酒杯递给凌牧,凌牧笑着接过,两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但从表情上可以看出两人聊得还挺高兴的。
这个前女友,还真的是很会见缝插针啊!
不过,这个男人,也得等我先用完了再还给你。
我站起身往人群中走,一个男人举着酒杯经过我身边,我迎上去,那杯酒正正地洒在我的裙子上。
那个男人先是有点诧异,然后不急不忙地向我道歉,还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我,我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两眼,他带着金边眼镜,有几分斯文的气息。
“没事,是我不小心撞到您了。”
我接过那张手帕,凌牧已经走到了我身边把我扶住,“柏雪,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他看到我脏掉了的裙子,脸上有些难堪。
“凌少爷,是我不好,弄脏了你女朋友的礼服。”那个男人再次道歉。
凌牧脸色缓了缓,“吴代表下次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
那个吴代表谦逊一笑,让人丝毫不想再发火。
凌牧将我带到冯丽娜身边,他问冯丽娜有没有可以换的礼服,冯丽娜说没有,凌牧说没有的话现在就离开聚会,冯丽娜恨恨瞪着我,将我带到后面的休息室,找了一套新的礼服让我换上。
那套礼服刚好是红色的,灼灼地烧疼了我的眼,我没有理由拒绝,只好换上。
出了休息室,凌牧满意地看着我,我挽上他的手重新回到大厅中。
大厅中演奏着舞曲,凌牧拉着我滑入舞池中央,他喝了点酒,有点兴奋,跳舞的时候,那只手有意地摩挲着我的腰。
我忍耐着跳了几支舞,聚会也逐渐进入尾声,我将准备好的药兑入酒水中,凌牧没有怀疑地喝了下去。
药效起来还需要一会儿,我得把他带到一间安静的屋子去。
当凌牧的几个朋友冲上来抓住凌牧时,我有些不安地抓住他的衣角,凌牧安抚着我,说一会儿就回来带我回去。
我只好坐在角落里慢慢等着,冯丽娜这时候也加入了凌牧和他的朋友们的阵列中,他们有说有笑着吗,我一口一口地喝着果汁来缓解内心的紧张。
转眼间,我就看到凌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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