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铭终于离开了,房子里很闷。
我打开窗子通风,远处的篝火还亮着,不知道他们要玩到什么时候。
我将房间收拾一下,发现床头那瓶矿泉水已经被喝了一半了。
这瓶矿泉水是下午突然出现的,我以为是凌牧买的矿泉水,凌牧说不是他买的,我和凌牧当时都没有在意。
这间房间,难道还有什么人进来过吗?我皱了皱眉,难道凌牧是喝了这瓶水才······
第二天,我们要集合离开了。
我担心凌牧醒不过来,正有些着急,他就正好醒了过来,他捂着后脑勺,皱眉看着我。
“柏雪?”
我握住他捂在后脑勺的手,那里只是单纯地消了消毒。
凌牧的伤口不能放着不管,我今早找了全屋,发现只有酒精和棉签,只能简单地给他处理好伤口。“凌牧······你还好吗?”
我不知道他还记得多少,最好什么都不记得。
凌牧愣愣地看了我两秒,他回道,“昨晚,我洗完澡等你出来,然后突然就很热,后来就不记得了,只记得有东西砸了我。”
这样也行,我点点头,解释道,“昨晚我出来的时候,你就躺倒在桌边上,把我吓惨了,你似乎是撞到了头,我本来想送你去医院,但时间太晚了,我只能简单地给你处理好伤口。”
凌牧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我让他不要再多想,得赶紧收拾好东西去集合。
等我们到集合地点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农舍外的路口等着了,我看到刘子铭和他的女伴正坐在一边的凳椅上往这边看。
“柏雪,你俩咋迟到呢?”
“当然是因为人家两夫妻恩爱啊!”
一群人起哄着准备上车,我拉着凌牧,让他小心伤口,慢着点上车。
这回我和凌牧坐在了最前方,刘子铭和他的女伴刚好坐在了我们的后面一排,我一回头就能看到刘子铭。
这让我十分别扭,我只能将注意力放在凌牧身上,凌牧说头疼,我怕刘子铭昨晚真把凌牧给伤着了,让他靠着我睡一会儿,等到了市中心去检查一下,凌牧可能脑子被砸懵了,听话地靠着我。
索性检查后的结果显示凌牧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破了点皮,有点轻微的脑震荡。
我问凌牧那天还有没有人来过我们的房间,他说没有,我觉得十分奇怪,到底是谁在背后给我使绊子?
“怎么?”
“没怎么,就是好像丢了一点东西。”
“对了,昨天下午休息的时候,你是不是回过房间?。”
“什么时候?”
“就是我在阳台上打电话的时候啊,你说你要去端点水果,你回来以后往房间里去了,我以为你端了水果回来了,没想到你又出去了,我叫你你也没答应。”
不可能啊,凌牧打电话的时候,我刚好出去,直接端了水果就回来了。
难道凌牧把那个人当成了我?那个人又会是谁?
“柏雪?柏雪?你在想什么?”
凌牧皱着眉看着我,我摇了摇头,让他好好休息,不要再去想当天的事,凌牧点点头,显得异常憨傻,我有些担心他是不是被刘子铭敲傻了。
我让凌牧先回去,我还要再去妇产科检查一下。
妇产科的医生看到我的资料的时候摇了摇头,说我怎么这么年轻就怀了孩子,我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回应她。她又问我孩子的父亲,我说他在忙,她啧啧摇头。
检查结果出来了,我忙问道,“孩子怎么样了?”
医生皱眉道,“你最好注意休息,否则孩子就吸收不到足够的营养。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懂事,身体是本钱,有心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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