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环住，侧脸贴在秦海的肩窝上软软地撒娇道，“海叔，你把我当做那个女人吧。”

    “雪儿，你肯定是没休息好，脑子里不清楚，才会稀里糊涂地这样说，你放开我，回去好好休息，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我带了点哭腔，难过道，“我知道你还爱着她，对我好也只是看在我是她的女儿的份上。小时候，我以为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对我好，像一个真正的父亲，但过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没能忘不掉你，再见到你的时候，你不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我那颗疯狂跳动的心。”

    “雪儿······”秦海拍着我的背，“你还是个孩子，阿倩当初对你是有些过分了，这些事情，不应该让你来承受，但我和你之间，明明······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还把我当做十几年前的那个傻孩子。”我撑起身子，低垂着双眸，沮丧道，“但是，我已经长大了呀！我现在越来越像殷倩了，对不对？甚至比殷倩年轻的时候还要好看了，对不对？你今天梦到她了吧，你醒过来的时候，是不是把我当作她了？”

    秦海为难地偏着头，我继续质问道，“你看我的时候，是不是在想着当年的她？”

    “对不起，雪儿，我······”

    “不怪你，怪只怪我是她的女人，披了张这样子的皮，怪只怪我自己太贪心，总是渴望着你再对我好些。”

    我失落地坐回位置，附身将掉落在地上的水果捡起来。

    “雪儿，我和殷倩的事情，不该把你拉扯进来的，是我和她的不好，你怪我吧，不要怪她。”

    秦海这个时候都还在为殷倩开脱，他到底是有多爱那个女人？

    我将最后一颗苹果装进袋子的时候，泪眼已经婆娑，我知道，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更能让他回忆起当年的殷倩，毕竟当年的殷倩就是用这种方法一次又一次地博得秦海的同情的。

    秦海的表情又是无奈又是苦恼，他为难地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小时候见到我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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