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二只信鸽放出去以后,那两只信鸽竟皆没能回来,李沇只好又放出了第三只信鸽,担忧的说道:“这一次一定要送到啊。若是再送不到的话,说明一定有人知道了我在传信,我只好亲自走一趟了。但最好不要这样,毕竟鸽子飞的比我快。”
七天之后,那李沇在学校教师公寓了。你和我说讲这些没用。你是不是做生意亏本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你走吧。”那兵士挥了挥手,冷漠的说道。
刘禹锡也不生气,见周围并无其他兵士,右手从怀里摸出了一袋银子掂了一掂,轻轻一抛,那袋子竟直飞上去二三十步外,落在了那兵士手中,笑道:“那这些银子归你。你只需把城门开道缝就好。怎么样?我就一个人,你看也没其他人。”
那士兵打开了布袋,见到了里面白花花的银子,立即便流露出了贪婪的神色,嘴角上扬,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道:“现在不行。时间还太早,大家还没休息,这样,你等天色都黑了下来,半夜时分再来,我今夜正好站岗。
到时候我会在城门外以三下敲门声为信号,一长两短,你听到了的话,只需回以同样的声音,我就会为你开门。”
刘禹锡接受了以后,当下便离开了城门,去了城外的一座桥底下歇息,待得天色转成黑色,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只能远远看到城门上的火光闪烁。他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便如约来到了城门,正好听到了三声敲击城门的声音。
他忙学着听到的声音回了三下,只听得一道吱呀轻响回档,城门开了一道缝隙,正好荣一人通行,一个穿着兵士服装的男人探出头来。
那刘禹锡认出正是白天的那个士兵,右手忙又拿出一包音量赠与了他以后,便在他的带领下进了城门。随后,那士兵便将刘禹锡带进了城内的一所客栈内,转身返回了执岗的城楼。
刘禹锡见他离开以后,便来到了酒楼前台,又摸出一袋银子,扔给了老板,小声问道:“你知道皇宫的位置在哪吗?”
那酒楼老板不知他有歹意,只当是他在皇宫内有什么亲戚,右手一抬,便指向了北方。
刘禹锡道谢以后,便即离开,头也不回,穿过了十几条街道以后,只见一条长长的高墙拦在面前,每隔半柱香工夫,便有一队队兵士全副武装的巡逻,只见他们一个个神色威武。
那刘禹锡一见到这阵势便确信了里面便是宫殿,找了个空隙,翻身跃将进去以后,便在皇宫内左穿右插,打探那宋彩音的寝室。
可是,这皇宫实在太大了,宫内建筑又多又密,光是供宫女落住的屋子就有百余间,禁军的房间也在其中,加上还有各种院落以及供那宋彩音唱歌排练的屋子,加在一起不下千余间。
那刘禹锡虽然熟悉东星国的皇宫,但也没见过如此之多的房间,只当是两国的皇宫布置差别不大,除了上朝的正殿以及皇帝休息的后殿,便只剩下一两间宫女落住的屋子,哪曾想得到墙内的屋子如此之多?
其实,这完全怪不得他。倒不是那宋彩音专门修建了这么多屋子,实在是那东星国的宫殿以前也有这么大的规模,只是那皇帝李隆基实在不是一个喜欢久居宫殿的人,是以,他成功登基称帝以后,便将大大小小的宫殿拆除,然后,合并了功能一致的屋子。
这便是那刘禹锡觉得东星国皇宫内建筑简而又少的原因。
他潜入宫殿以后,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会在找寻宋彩音的方位上出岔子,只觉得一股强烈的不安如潮水一般涌来,一口气又连找了十几间屋子,也不见宋彩音以后,长吸一口气,把心一横,说道:“罢了!反正找不到人,但女王一定住在这里。
眼下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她不住这里也没其他地方住。不如,抓个人过来问问。这样,便一定能够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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