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打不过就想跑,简直是痴心妄想。”商天机一直有分出心神注意着绿衣修士,见他说话之间就要捏碎狩猎之令离开猎场,心中冷笑,心念一动,一块上面写着一个盗字的令牌直接出现在掌心。
绿衣修士带着其他一些修士明目张胆的前来寻他商天机麻烦,其他修士属于小喽罗,他们要离开,商天机来不及阻住,可以将他们放走,但为首的绿衣修士有能力将之留下,一定是不能放过。
要不以雷霆手段将绿衣修士强势斩杀,杀鸡骇猴,周围可能是在暗中对他虎视眈眈的修士还以为他商天机可欺,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呢。
“怎么回事,我的狩猎之令呢。”下一刻,绿衣修士正要捏碎狩猎之令离开猎场,忽然是感到自己的手一轻,转头一看,发现手上已经是空空如也,狩猎之令不知何时是不翼而飞了,脸色一变。
“你们有没有发现东方玉的狩猎之令是怎么没了的。”有一个同样是得到了家族宗门长辈之令要对商天机下手,隐藏在暗中要找准机会下手的黑色公子,立刻发现了异常。
“公子,应该是姓商的那小子出的手,我刚刚看见他好像是有将一面令牌拿出来,然后东方玉手上的狩猎之令就没了。”黑衣公子身边一个眼尖,一直在监视着商天机的修士,注意到了商天机手上的令牌。
“那小子敢将明目张胆龙虎酒拿出来,还敢大摇大摆的走进猎场,丝毫是不担心别人会对他下黑手,果然是有点手段。”黑衣公子面色凝重,在考虑着更周全的对应之策。
要知道,狩猎之令可以说是修士在东王皇家猎场中最强大的保命之物,他虽然也是有办法阻住修士用狩猎之令离开猎场,要不然商天机一有危险就通过狩猎之令离开,他也不用惦记商天机了。
但那是需要大量的准备工作,而且绝对做不到像商天机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在连他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直接将修士手中的狩猎之令剥夺。
“狩猎之令你就不用惦记了,既然来了,何必又急着走呢,要不好好的招待你一番,岂不是显得我们有点不识理数了。”商天机冷然的走了上来,寒声的道。
“小子,是你,你这是想要与本公子不死不休吗?”绿衣修士面色有些难看。
“商道友,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教教我呗。”钱不苟同样也是猜出了是商天机拿走了绿衣修士的狩猎之令,心中对商天机的忌惮上升到了一个历史高点,同时也是在考虑是否要继续跟在商天机身边打商天机主意。
因为就商天机这一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就将其他修士手上宝物拿走的手段,连他都是看不出什么异常来,要是什么时候商天机给他也来上这么一手,那就酸爽了。
“钱不苟,那说不定是商道友的家传绝技,你就这样开口,没有什么表示,还要不要脸了,商道友,你别理会他,把你那一招教给我,要多少学费你直接开口。”
金梅乾直骂钱不苟不要脸,也是看上了商天机这一招,连手中的雷暴符篆都是忘记催动了,一副只要你教我,条件任你开,本大爷不差钱的样子。
“我的隔空取物你们就不用惦记了,就算是我教给了你们,你们也学不会。”商天机道。
“我说商道友,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你要是不想教就直说,我钱不苟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用不着找这样的借口吧。”钱不苟有些不乐意了,商天机不愿意教他也算了,还说什么教了他也学不会,岂不是在变相的说他笨,朽木不可雕,这就有点欺负人。
“商道友,金爷虽然是同意钱不苟的话,但以金爷过目不忘的神通,世上还没有什么是金爷学不会的东西,你尽管教就是了。”金梅乾对钱不苟嗤之以鼻,要钱不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那世上就没有死皮赖脸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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